她妖嬈豔麗的臉龐,散發著母愛,溫柔細致。
給本就漂亮奪目的她,增添幾抹成熟韻味。
他目光深了深。
從未想過,向來瀟灑、愛玩的海月,也有這樣的一麵?
以至於一時間佇立在原地,竟失了神。
海月儼然沒注意到門外站著的那抹身影,她全身心都放在照顧寶寶身上。
晚上。
寶寶的體溫依舊沒有穩定下來,反反複複。
海月有點擔心,與肖承禹說道:“今晚我得留下來照顧寶寶。”
肖承禹想到昨晚的狼狽,沉穩回道:
“自然的事。難不成你還想丟下生病的寶寶,去會所鬼混,或和你那個野男人約會?”
海月微怔。
“誰是野男人了?”
“我們那是正常交往。”
“不會說話就彆說。”
她沒再理會他,轉而去餐廳吃飯。
肖承禹麵色暗淡冷然,卻懶得跟她計較。
他走到床邊,照看寶寶。
之後,海月吃過飯,也過來照顧。
兩人一直忙碌到大半夜,寶寶終於安睡。
此時已經夜裡三點。
海月疲憊躺在床上。
下一秒,身後的位置忽而一陷,回頭去看,卻隻見——
肖承禹,竟然躺在她旁邊。
“你是不是睡錯位置了?”
肖承禹深邃眼眸看著她:“我怕你趁我不注意偷走孩子。”
海月:“……”
“在你心裡,我就那麼無恥麼?”
“而且,哪怕我抱走孩子,有什麼問題?我也是孩子母親!”
肖承禹卻依舊不動,低沉道:
“總之,我不會允許你帶著我的寶寶去與彆的男人戀愛。”
海月:仙女無言。
她撇了撇自己與他近在咫尺的距離,擰起好看細眉:
“那你就睡沙發去,或者打地鋪。”
“彆想占我便宜!”
肖承禹:“難道不是你占我便宜?”
“當初是誰主動坐上來?”
海月想起那些畫麵,皙白的臉微微一燙,撲過去忙捂住他的唇:
“彆說了。”
而這一靠近,兩張臉隻相差半厘米距離,彼此呼出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越發灼熱。
肖承禹盯著近在咫尺這張魅惑、性感的臉,心中某根弦忽而動了動。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目光深了深,發出暗啞、磁性的聲音:
“你和那個男人,有沒有主動坐過?”
海月臉色微僵:“……關你什麼事?”
肖承禹的瞳仁瞬間陰鬱了幾分:“所以,坐了?”
他想到她性感的身姿,像當年睡他一樣,去主動睡彆的男人,心裡就有一團莫名的火在燃燒。
海月卻在這時用力將他推開:“你煩不煩!”
“背過去,彆挨著我。”
她翻過身去,遠離他。
肖承禹神色愈發下沉、冷凝。
昏暗燈光下的麵容,比寒冬臘月還冷……
第二天早上。
孩子終於退燒了,後半夜都沒有再反複,一直舒服的睡著。
海月懸在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下,正欲好好補個回籠覺,一個電話卻突然打進來。
拿起一看,是約瑟夫的。
“月,昨天你去哪裡了?”
“我訂了你最愛的《平凡之路》歌劇,今天去看吧。”
平凡之路?
這個可是很難搶的,這個歌劇一年隻出演一次,她搶了好幾年都沒有搶到。
海月心底動容,“親愛的,你也太棒了。”
“我收拾一下就出去,等我哦。”
掛掉電話後,她淺淺親了親熟睡的寶寶,進入浴室。
卻完全沒有發現,身旁的肖承禹,從她接起電話就醒來。
靠在床頭上,目光深沉盯著緊關著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