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他的麵,光明正大的挖人?
真當他死了?
去慕家的公司?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著借機培養感情是真。
還沒等溫呦呦說話,厲九就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你乾嘛——!”
溫呦呦的手腕被厲九抓的牢牢地,似乎像是怕她逃脫一般。
“老實呆著!”
溫呦呦楞了一下,竟然忘記了反抗。
男人的目光帶著冷意,此刻看著琳娜,想著速戰速決。
“夫人這一趟專門回來,是為了那隻玉鐲來的吧?”
琳娜臉色僵了僵,“是你讓人拍下的?”
“是我。”
前陣子的拍賣會上,她沒有拍到那塊玉鐲,有人提前進場,以高價收入囊中,但到現在位置,琳娜根本找不到那個人是誰。
原來,是被他給拍下了。
那玉鐲是她跟丈夫的定情信物,這麼些年,一直跟著她,可陰差陽錯,玉鐲被她遺失。
她尋覓了幾年,總算被她找到了。
卻沒想到,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玉鐲,結果自己過去現場的時候,也會被人搶走。
沒想到是這個小子。
“你想要什麼?”她怒火燃燒。
“港口的所有權!”
“你說什麼?”
她原本以為他隻是想要貨運權,卻沒想到他竟然獅子大開口,要她……
“你真是癡人說夢!所有權我不可能給你。”
“那這玉鐲我留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不過,玉碎的聲音我母親倒是愛聽!”
厲九冷冰冰的話,讓琳娜的怒火更加大了。
“你……”
琳娜想到厲琛的妻子,厲九的母親薑小夕。
當年,她跟薑小夕同時喜歡厲琛,兩個人經常暗自較勁,視對方為情敵,雖然最後嫁給了厲琛的人是薑小夕,可女人之間的較勁,不分年紀和時間。
倒也不是爭風吃醋,而是……以此為樂趣。
“不用急著給我答複,您還有一晚上的考慮時間!”
厲九丟下這句話,便拽著溫呦呦直接離開了會場,也根本不顧身後的女人此刻麵色有多差。
“你放開!”
溫呦呦覺得自己就是個傀儡,他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反抗力。
“你在說一句,檢討就再多加一千字!”
聞言,她瞪著他,覺得他真是幼稚極了。
“厲九,你除了會威脅人還會做什麼!”
剛才,拿著那玉鐲,威脅琳娜夫人。
現在,又拿著檢討,威脅她。
她此刻生氣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讓厲九聯想到了那一晚。
話音未落,溫呦呦的唇瓣上一疼。
男人靈活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闖入了她的領域。
“唔……”溫呦呦掄起拳頭,一拳一拳的垂在他的身上,“混蛋——!”
她的聲音含糊不清,可男人不予理會。
他的吻過於強勢霸道。
溫呦呦根本推不開他,她生氣的直接把他給咬了。
男人吃痛的放開她。
“混蛋!”
她伸出手,想給他甩一巴掌,卻被男人一把握住。
剛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覺得她的唇瓣很可口,想要好好攫取品嘗一下。
她猛的將她推開,打了車轉身就回去了。
到了車上,才發現,身上的禮服沒有還他。
她一肚子的氣,能直接冒火。
“小姑娘,跟男朋友吵架了?”
司機師傅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叔,慈眉善目,見著她那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忍不住開口。
“他不是我男朋友。”
“這男人麼,都是需要調教的,你好好跟他說他哪裡做錯了,他說不定會聽,要是讓他回去想一晚上啊,隻怕是想不通的,到時候生氣的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