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著家裡人丁興旺。
她高高興興的去了自己的臥室。
而此刻,房間裡,火熱的過分,女人像是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脖頸,但此刻,厲九整個人雖有強大的意誌力在支撐,但也枉然。
“溫呦呦,你清醒點。”
溫呦呦此刻哪裡能聽到其他。
現在的她,全然沒有了一點點的意誌力。
男人的眉頭緊促,青筋暴露。
他也是同樣難熬,若是以前,他可以立馬撥通陳宇的電話,可是現在……
起初還能抱著他到處亂蹭亂摸。
可是,她對這些,除了那兩次的記憶,自己完全沒有多餘的經曆。
唯獨那兩次。
可是,距離時間早就已經隔了大半,她哪裡知道其他。
藥性發作到了一定的強度,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他了,隻是趴在他的懷裡喘著粗氣,那張小臉帶著說不出來的沮喪,甚至,那緋紅的臉頰像是在這一刻,變得更是通紅一片。
“還好嗎?”
那聲音,如同是甘霖。
像是能解決她身上的小螞蟻一樣,她抬起眸子,眼神迷離的看向了厲九。
很不好。
一點也不好。
她現在全身上下都難受得過分。
她搖了搖頭,那張臉皺在一起,都快要哭出來了。
那模樣,跟二寶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整個人難受得不行,起初,她以為抱著他,會好一點。
可是,漸漸的她發現,這些解不了她身上的不舒服。
她想要更多。
厲九被親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反應是假的。
隻是……他中了曼陀羅花的毒。
毒素沒有清。
他怕自己身上的毒素,會傳給她。
他憑借著那僅存的那麼一點點的理智,將人抱了起來,可女人又像是無骨一樣,拽住了他的脖子。
一直到,那冷水席卷他們身上,溫呦呦才稍微冷靜一點,可是,涼水根本緩解不了太久。
溫呦呦幾次都要爬出去,可是被男人直接壓住了身體。
“好難受……你不難受嗎?”她僅存的那麼一絲理智,她喝了湯,而他也是同樣喝了。
女人的聲音拂過他的臉頰,他原本克製下去的欲望,又再一次升了起來。
她的眉眼抬起,帶著無辜。
很快,厲九就發現,那冰冷的冷水,根本克製不了他們。
她的唇開始似有似無的勾引她。
可是,他不可以。
但她……
他也不是少不經事。
隻是,取悅女人……他是第一做。
但現在,好像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他也不再吊著她,因為那無疑,是在折磨自己。
室內一室旖旎。
溫呦呦做了一個夢。
夢裡,那野獸一般的狼,正撕咬著她。
可她,竟然不想逃。
她是被冷醒的。
醒來之後,才發現,外麵早就亮了。
而且,李紅已經在身側了,隻是,李紅的臉色並不太好,她進來的時候,就看著溫呦呦和已經醒了的厲九,昨晚上,他們有多激烈,她一看厲九的脖子上,就一清二楚了。
但是,卻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不是處女。
雖然心裡是有多差的,畢竟,他兒子可是第一次。
但是想著,到底是城市裡麵來的,老王兒子在外麵打工說過,城裡的女人哪裡像是他們這裡鄉下,這麼保守。
不是第一次也正常。
況且,他們家的條件,有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已經是萬幸了。
況且,生米也煮成熟飯了。
看她兒子的樣子,多半也不介意。
她介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