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雨沒有說其他補償,隻說,要讓她負責之後包包的修複的所有費用。
“你說多少錢?”江赫家庭條件很差,他能念書,多半是靠獎學金維持的,但成績不算事太突出,獎學金隻能算是勉強維持。
但是,他是醫學專業。
需要花錢的地方多著,sci論文也不是隨便就能寫的,需要有專門老師給她們講課,判定課題,才能進行創作。
他成績不算太好,像是有些優秀的同學,sci論文說寫幾篇就有幾篇,可是,他到現在研三了,一篇都沒有。
帝都大學是必須發表完三篇sci論文,才可以順利畢業。
像是他現在這樣,基本上麵臨著延畢。
他每天泡在圖書館裡,可是,效果一般。
能進入帝都大學的都是佼佼者,隻是腦子聰明顯然不夠。
而他想著從努力上追趕,可是,那群人比他更努力。
他是從鄉下來的,能考上帝都大學,那已經是全村的驕傲,他早年,父親在工地裡麵上班被壓斷了腿,現在在家裡,靠著母親做點農活養家糊口。
生活苦不堪言。
如果不是因為嚴言在外麵打工賺錢,那麼他根本沒有辦法念研究生。
他一個月的生活費省吃儉用,也就五百塊錢。
可是,現在卻告訴他,一個包,要五十萬。
“這一款包是限量版的包包,修複費用大概是五十萬左右,我們請了專業人士做了評估,這款包是真的,再說,陳家大小姐,也不能背一個假包,你說你也是,好端端的把她的包劃破乾什麼。”
明知道自己陪不起錢。
還呈一時之勇。
江赫站在那裡,大致將這件事情聽明白了。
嚴言將彆人那款價值百萬的包給劃破了。
“嚴言,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她冤枉我的,?仗著是陳一楠的女兒的身份,仗勢欺人。”
“陳教授的女兒?”
“對。”
江赫眉頭一鎖,此刻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腦子裡,浮現出女孩子那清淺的眸子,以及,那不落俗塵的模樣。
陳薇雨,可是學校裡麵的校花。
而他也是偶然間看到,陳教授開車來送她上學。
“你怎麼會認識她啊?”
“還能是怎麼認識的,之前我不就是跟你說過新來一個賣酒女,仗著長得漂亮,就各種搶我的單子……”
這件事情,嚴言確實說過。
這段時間,她的工資收入,顯然不比之前。
基本上都是被那個新來的賣酒女給搶了。
“陳教授的女兒,怎麼會去賣酒?”
“誰知道,我看就是來克我的。”她擰著眉頭,五十萬,她根本拿不出來,現在她手裡的錢基本都是給江赫了,少部分,是自己的租房費用。
基本上所剩無幾。
“你們現在商量的怎麼樣了?”此刻女警官走過來詢問。
“五十萬,我沒有。”
嚴言實話實說。
這件事情,確實如此。
“那陳小姐那邊說了,會對你提起訴訟,一旦走法律程序,後果會很嚴重,就遠遠不是錢的問題。”
一旁的江赫立馬出聲,“能不能在給我幾天。畢竟這麼多錢,一時半會兒,我們也拿不出來這麼多。總得在找些人借點對吧。”
“我去跟陳小姐的律師說一聲,但估計給不了你多久。”
“麻煩了。”
警察走後。
此刻,嚴言看向他,“你哪裡有這麼多錢,這件事情,是我的責任,跟你無關,你彆管了。”
“阿言,我能走到今天,都是你幫我的,這一次,你有困難,我怎麼可能不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