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給我拿來。”
溫一立刻掏出手機,此刻見著男人在鍵盤上敲擊了幾個數字,隨後,保存了下來。
因為走的著急,溫言平日裡也沒有帶手機的習慣。
畢竟走到哪,這兩個人都會像是粘人精一樣粘著自己。
在電話響起來第三遍的時候。
那頭的人才慢悠悠的接起來。
“容賀,你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夏言回到了病房,卻沒有看到容賀的影子。
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助理說,他去處理事情了。
可是,他什麼著急的事情,非要晚上去處理?
她等了有一會兒了。
現在這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皮跳的厲害。
所以忍不住去打擾他。
“……”
那聲音熟悉的過分。
一如那日。
她說,我叫陸言。
腦子裡,竄出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畫麵。
就比如說,一身要強的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脫掉了衣服。
“你要是這隻手臂不想要了的話,那你可以繼續扛。”
“……誰還沒有這麼大膽,敢給我脫衣服。你是第一個。”
“那我很榮幸。”
跟她對話,就如同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讓人沒有辦法再說其他。
她總有辦法堵住你的嘴巴。
讓你沒有辦法有下文。
這七天,讓原本枯燥無味的人生,似乎多了一些衝劑。
覺得那漫長的人生生涯,似乎也會有趣。
可她突然間失蹤了。
就這麼不告而彆。
害得他怎麼都找不到。
“喂?容賀?”
若是以前,容賀早就已經開口說話了,可是他等了好久,對方也是毫無反應。
此刻夏言忍不住著急。
“你想見他,就來東屋,我在那裡等你。”
“你是誰?”
那聲音非常不熟悉。
夏言根本想不起來是誰。
此刻那雙眸子染著擔憂。
“我是誰,你來了不就知道了,對了,快些過來,我可沒有什麼耐心,到時候在你男人的臉上亂塗亂畫,那我可就說不準會畫多少刀了。”男人學者那些綁匪的樣子,此刻開口道。
聞言,目光深沉,“你敢動她試試。”
此刻幾乎是直接就跑出去。
“嘟嘟嘟——!”
結果那讓直接掛了電話。
夏言忍不住標出臟話。
她將病患交給信任的醫生,此刻關照他該怎麼處理接下來的緊急情況。
一邊開車,一邊交代著。
天知道,她現在的心情。
掛了電話。
溫言看著那讓。
“還愣著乾什麼,去開車。”
“少主,我怎麼感覺……我們像是綁匪?”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綁匪。”
“阿?”
溫一的嘴巴都睜大了。
此刻幾乎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
“少主,我們來的時候可是說好的,不闖禍的,這地方可是帝都,好多人的眼睛都盯著呢,要是出什麼事,老爺子恐怕會直接拿你開刀,到時候……”溫一不知道這少主到底是抽了什麼風。
此刻苦口婆心的說這。
“趕緊的——!”
溫言顯然早就已經缺少了一些耐心。
溫一還想說什麼。
可是卻被溫二一個眼神遞了過去,“說什麼廢話,趕緊的。”
“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回家告訴我老婆。”
溫一的妻子,倪紫。
也是跟著他們一起長大的。
“紫姐恐怕是第一個打你的。”溫二忍不住吐槽,誰人不知道,著倪紫的心,可都是在溫家。
“什麼,我老婆最愛我了。”他挑了挑眉,倪紫跟他一起長大,自小就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