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就什麼都沒有看見。”溫一頓時換了一個人。
“……狗腿起來,真是誰也比不過你。”
夏言此刻氣呼呼的看著人,胸前起伏著,此刻帶著怒火,她整個人輕顫著弧度。
“巴掌也打了,現在該我說句話了吧?”溫言倒是沒想到,他們見麵的第一眼,是以這樣的方式開始的。
“把容賀教出來。我沒空跟你廢話。”
“他對你這麼重要?”
剛才就是打了手機,發現手機在他的身上,夏言才刪了一巴掌。
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容賀。
“他對我重要不重要跟你無關,我們彼此毫無仇怨,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她的眉心皺著。
此刻宣誓著自己的擔心。
容賀的情況不太樂觀。
隨時可能會暈厥。
而他身上特殊,如果有心人對他動了心思,若是為財索性也好處理,若是為了彆的,他不敢去想。
“我要的,當然是你!”他站在那裡,看著她如此擔憂一個男人,心裡有些嫉妒。
“……”
果然話音未落下,隻看著女人那雙眸子直接沾染著抵觸的神情。
溫言並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那樣疏遠到極點的眼神,足夠讓人覺得四周冷然若冰。
像是,原本那一腔熱忱,可是到現在,卻隻剩下那麼那麼星火微光。
也馬上,要被眼前這個女人給全部壓滅。
這幾年來。
他夢到過她。
但是,卻從未夢到過長相。
但是,在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的那一刻。
他的夢,從此有了臉。
可是,夢裡的她,跟之前的人一樣。
聲音很甜。
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
可是現在這一刻,確全然什麼都不剩下。
隻剩下了原本那說不出來冷。
她看著他的時候,帶著敵意。
仿佛,自己做了什麼罪惡滔天的事情。
他不喜歡她那樣彆離的眼神。
也不喜歡那種敵對,像是他們無法站到一起的樣子。
“夏言,你這樣的眼神,可真是讓我難過。”他的臉上掛著一點點陰霾,此刻那雙眸子沉了沉,眼神裡原本的星光消失殆儘,盯著女人那張絕情的臉,忍不住開口道,“幾年前的事情,看來你當真是忘得一乾二淨。”
幾年前?
夏言此刻目光冷然,帶著敵意。
難道,他們之間幾年前就有過節。
夏言的腦子裡竄出來了一個想法。
此刻伸手去摸自己口袋裡麵的銀針。
銀針是她隨身會攜帶的。
為的就是遇到困難的時候,可以保全自己,或者說救助他人。
而現在,她想著拿他威脅他身後那兩個人,交出容賀。
溫言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夏言現在會這麼做。
一針下去,他幾乎是立刻沒有了意識。
夏言是醫生。
這麼多年,養成了一身力氣,此刻拖住了男人的身體。
溫一和溫二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幾乎是衝到了她的麵前。
“你對我們少主做了什麼。”溫一激動的開口。
此刻根本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膽子這麼大。
連他們少主都敢動手。
看著他們下車,此刻那輛車裡似乎沒有其他人,夏言察覺到了自己是被騙了,此刻拽著溫言。
“容賀呢?”
“什麼容……我們不知道。”
溫一現在全身的關注點都在自家少主的身上。
“還不肯說實話是吧!”此刻就看著夏言的銀針落在了男人的脖頸處。
溫一立刻組織到,“等一下,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