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沒有什麼避諱。
此刻解開了溫呦呦的衣衫。
羅伊的目光注視著女人腹部的傷疤。
她在酒吧裡麵上班也好幾年了,見過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她不會不清楚,這腹部的傷疤,是刨婦產的刀疤。
隻是,溫呦呦的刀疤雖然不算太明顯。
但是,劃的很開。
像是一條長蜈蚣一樣。
她眉心錦簇,卻突然間鬆開,那雙眉眼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此刻帶著說不出來的驚喜。
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少爺不可能再要,誰願意去給人當後爸?況且,這四年,指不定麵前這個女人早就有了歸宿。
就算是想起來了那些過往。
隻怕,也成為了永遠跨不過去的溝壑,看來,這四年,確實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羅伊!”
徐好的目光抬起,就看著羅伊很快的就幫女人係上了紐扣,“我看擦得也差不多了。”
“那我去把醫生叫過來。”
徐好剛出去,此刻羅伊剛準備收起自己的東西,突然間,一隻手按住了她的手,叫她無法動彈。
“你……”
此刻,對上了溫呦呦那雙冷的過分的眸子。
溫呦呦隻覺得脖頸疼的厲害。
但還沒有看清女人是誰。
此刻就感覺到了一隻手,在自己的麵前移動,她立馬就拽住了她。
“你是誰?”
眼前的女人,自己從未見過。
她甚至沒有來得及察覺出來這地方是什麼地方。
隻看到了羅伊那陌生的麵孔。
“諾諾小姐,我是羅伊阿,你不記得我了嘛?”羅伊看著溫呦呦的眼神中閃著殺意。
這樣的目光,在善良單純的諾諾身上,是從未見過的。
連她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對上了女人的目光。
“諾諾小姐,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羅伊的手被她一直緊握不放。
那女人的手勁很大。
幾乎要把他的骨頭抓破。
“我兒子在哪?”
她已經過來了。
可是這群人。
細想著剛才自己被人打暈。
到現在,又出現在這裡。
她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
“諾諾小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羅伊想要掙紮,可是掙紮不開。
最後眼尖的看著那頭的利器,一隻手趁勢拿了過來,朝著溫呦呦的後頸捶打了上去。
她下手快準狠。
因為這樣的手法,已經鍛煉了很多次,所以正中要害。
溫呦呦暈了過去。
但是,也流了很多血。
她看著手上的血跡,眉心一簇。
一旦她們進來,勢必自己要被拆穿,如果少爺知道自己動手到了諾諾小姐,恐怕,最後自己肯定會被趕出去。
她假忙跑過去鎖了門。
隨後,拿來了藥箱,拿過毛巾,開始替她擦拭。
她打得地方是後頸處。
所以,費了不少的力氣,才將紗布包好。
像是這樣的外傷,不足以致命。
但是如果細細的檢查,是絕對可以看出來端倪的。
門口,已經想起來了徐好的聲音。
“羅伊,你怎麼把門給鎖了——!”
她聽著聲音,將那些帶血的紗布,直接扔進了洗手間。
隨後,立馬走過去開門。
“怎麼了?”
“我剛才給諾諾小姐擦了擦身。”她見著身後出現的女人,那雙眸子沉的過分,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
似乎,像是能一下子看穿自己是不是在撒謊,“諾諾小姐最喜歡乾淨了。”
徐好走進屋子。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
“沒有吧。”
女人看了一眼她們倆,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你們去把窗戶都關了,還有這裡裡裡外外,都需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