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就醒了。
“少奶奶——!”
“發生什麼事了?”
她打開車門。
助理撓撓頭。
好端端的車子被砸了。
這要是修理起來,可是個不小的數目。
“您在車裡睡著了,我打了你好久的電話,你都沒接,我怕出什麼事,所以……”
剛才,她吃了藥。
那藥吃了會讓人昏昏欲睡。
而她趴了一會兒,沒想到,竟然睡著了。
她確實沒有醒過來。
剛才的電話,也沒有聽到。
“我沒事……咳咳……”見了風,他又持續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少奶奶,你真的沒事嗎?”
“嗯,就是有些困了,我先回去了。”
“我讓司機送你。”
“好。”
她也沒推辭。
此刻讓集團的司機送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又再一次做了一樣的夢。
夢裡,那潔白如雪的病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身邊,有人在哭。
可是,病床上的男人自己認識。
是容賀。
他的手臂依舊全部都是紮孔。
那裡麵,清晰的能看到子彈。
在之後,還能看到那血淋淋的骨頭。
“不要——!”
她驚醒。
發現自己在車裡。
“少奶奶,你沒事吧?”
“沒事,做了個夢。”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此刻將車窗打開,讓外麵的風吹進來。
車內的溫度,有些高。
可是,車外的溫度,卻涼嗖嗖的。
她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
今夜,月色正好。
深沉不見底。
而那頭。
鎮上的小醫院,還是第一次遇到被槍擊中的病患,幾個小護士有些緊張,一直在聯係主任。
像是晚班。
主任級彆的醫生,是不需要值班的。
小醫院裡,也沒有幾個主治醫生見過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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