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絲毫不介意彆人有家庭,也要插足。
搞得彆人家破人亡,才善罷甘休。
容賀沒想到夏言會過來。
“怎麼過來了?”
夏言原本還在氣頭上,這個容賀又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她看向他,“怎麼?我不能來了?”
要說起來,平日裡大方善解人意,不粘人的夏言。
在現在看起來,衝動不理智。
“這就是你不回家的理由?”
她站在那,質問。
他們認識一段時間了。
感覺,彼此之間,稍微一個眼神就可以看出來對方的心思。
“顧晚失血過多,剛救回來。”
容賀轉過身,此時看著夏言那雙眸子,解釋道。
她的話無疑再說。
不要刺激她。
夏言覺得,外麵這萬家燈火,如今,與她全然不相關。她覺得心寒。
“行,我不刺激她。”
她轉身。容賀急匆匆的跟上,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他來說,現在摸不透夏言在想些什麼。
“你跟著出來乾什麼,怎麼不去看著她,要是在自殺怎麼辦?”
果不其然,此時裡麵出現了一道聲音。
“阿賀,我不想活了。”
男人站在那見著夏言的臉色黑乎乎的。
“言言,你先去辦公室等我,我到時候跟你解釋。”
夏言伸手拽住她,“她就是故意的,你還看不出來嗎?”
“言言,彆無理取鬨。”
“容賀,你要是去了,我們就完了。”
她確實是在說氣話。
“言言,她血型罕見,失血會要了她的命。”
“那你可以讓彆人去!今晚難道沒有其他人值班?”
“我是她的主治醫生。”
“行,你要負責是吧。”
“言言,你去我辦公室等我,我這邊處理好就去找你,聽話,辦公室裡,我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容賀解釋道,隨後,抽開了手,身為醫生,他覺得夏言應該明白。
他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在之後,他們在裡麵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話。
夏言已經不關心了,她輸了。
像是這樣兩女爭一個男人的戲碼,不管怎麼樣,都是她輸了。
她走出去,外麵下了雨。
淅淅瀝瀝的雨。
下起來,其實也足夠淋濕人。
可她不想回去。
大街上,現在這個點,沒什麼人。
夜深人靜。
她朝著人多的商場去。
有很多的情侶,都在帝都最大的商場,等待著新年的鐘聲敲響。
而她就這麼誤入其中。
曾幾何時。
他們也這樣。
雖然他們倆算得上老夫老妻,平靜的日子如一汪死水。
她轉而一想,他們竟然,在一起快要七年了。
七年之癢。
大多數,都走不過去。
她以為他們是不一樣的。
哪怕,平淡。
但是,隻要對方心裡有她,萬事想著她,這一切,就沒有任何的波動。
她這個時候,其實也不知道該跟誰去說。
這會兒,所有人都一家團聚。
而她孤零零的。
她去了酒吧。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他也經常去。
喝醉了,便也就什麼都不想了。
……
容賀看著麵前的女人,她嘴角勾著弧度,帶著一些說不出來的欣喜,“我就說你擔心我,你還不信。”
“顧晚,我很愛我太太,也暫時不但算離婚,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來,不過是作為醫生,不能看著你不管。”
“阿賀,你為了我跟你老婆吵架,這女人的心,可是很小氣的,剛才她似乎很生氣,你真的不去哄哄?不然回家可不是跪搓衣板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