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怕我出千?怕你看不出來?”
靳無雙猙獰又得意的笑著。
他的每一句,都像一把匕首一樣,狠狠的紮著我的心。
賽場中剛剛還緊張的氛圍,此刻也放鬆了下來。
所有人都衝著我投來蔑視的目光。更有甚者,甚至直接開口叫囂道:
“姓初的,你剛剛的張狂勁頭呢?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跟啊,你倒是跟啊!”
無論哪個圈子,永遠都不缺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人。
在他們的眼裡,我和靳無雙誰輸了,都是他們人生之中一件不可多得的談資。
我手指一動,兩張牌合二為一。
朝著荷官處一扔,搖頭說道:
“不跟!”
人群之中,立刻傳來一陣失望的歎息。
所有人都在迫不及待的想看出我們的勝負。
接下來的時間,似乎陷入了機械一樣的版本中。
發牌,下注,棄牌。
隻是單純的底注,我便已經輸了將近百萬。
時間雖然還夠,但這麼下去絕對不行。
又一輪開始,我的牌麵是張紅桃k,靳無雙的牌麵則是一張黑桃9。
“紅桃k說話!”
荷官的聲音再次響起。但因為的棄牌,現場的氣氛卻變得慵懶無聊。
甚至有人在座位上,直接嘟囔著:
“算了,發一下把吧,他還是棄牌!”
這一次我並沒看底牌,而是拿起一個十萬的籌碼,朝著桌上一扔。
“十萬!”
靳無雙卻是冷冷一笑,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問說:
“怎麼不看底牌了?”
“誰說我不看?”
我反問了一句。
把明牌k放在一旁,兩手扣在暗牌上。
和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我不是隻掀開一角。
而是手掌扣著牌,朝著我麵前輕輕的推著。
這一幕,很多人都熟悉。顧子六當時便是如此看牌的。
當我正在看牌之時,就聽“嘩啦”一聲響。
靳無雙依舊是不看底牌,把所有籌碼都推到底池中。
“我還是梭哈。你,敢跟嗎?”
我根本不理會他,慢慢的把牌拖到了我的麵前。
我知道,此刻沒人能看到我手掌中的操作。
我低著頭,似乎要把底牌看穿一般。
長時間的停留,讓荷官忍不住的催了一句:
“初先生,到你了!”
“不用問了,又是棄牌。下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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