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按照陳蕊給他製定的路線,一路飛過去,在製止戰爭的同時,也一直在尋找烏達國來的那幫人,隻有找到他們,龍飛才能知道這個空間什麼地方最不穩定!也是龍飛最有可能離開天璣國,回到烏達國的地方!
隻要能回到烏達國,他就可以去往任何地方了!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他一直沒有發現這些人的行蹤……
就當他有些沮喪的時候,他忽然得到陳蕊傳來的消息,說是蘇定權在天州城那邊發現了一批人,可能就是從烏達國來的!
而且蘇定權可能處境不妙,陷入了危險之中,希望龍飛立刻趕過去看看!
陳蕊在通知龍飛的同時,還將天州城的坐標發給了的龍飛。事關緊急,龍飛立刻調轉方向,直飛天州城……
時間倒回幾天前。
蘇定權和雲天門其他弟子一樣,領到陳蕊的命令後,便即刻啟程前往自己控製的州城製止戰爭。
和他一起啟程的是造反派的一名弟子,名叫嶽鑫。
因為無論是造反派的弟子,還是保守派弟子,都沒龍飛的絕對實力,每到一處,都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將正在作戰的雙方強行分開。
造反派和保守派的弟子,都隻能約束自己陣營的士兵,根本控製不了對方陣營的士兵,所以雲天門的弟子為了快速的製止戰爭,幾乎每一個州城都會同時派去一名造反派的弟子,一名保守派的弟子。
兩人到達目的地後,同時命令自己陣營的軍隊停戰,戰爭才會停止。
蘇定權和嶽鑫的目的地名叫天州城,乃是整個天璣國最大的州城之一。兩人各乘一隻白鶴,一路疾飛,趕到天州城後,立刻發現不對勁!
他們發現城牆上的旗幟竟然既不是保守派領導下的“老軍”的,也不是造反派領導下的“新軍”的,而是一麵嶄新的旗幟!
棋子是杏黃色的底子,中間繡著一團橘紅色的火焰,隨著大旗迎風招展,火焰不斷的扭曲閃動,好像真的在燃燒一樣!
“嶽鑫,你們新軍什麼時候換旗幟了?”蘇定權站立在白鶴之上,冷聲問站立在另一隻白鶴身上的嶽鑫。
畢竟兩人之前屬於敵對的兩個陣營,雖然現在在陳蕊的命令下,雙方已經和解,誰也不敢再向對方主動出手,但是雙方的仇恨情緒卻不是一天兩天能消散的。
所以,蘇定權對嶽鑫說話時,臉色非常的難看,語氣也是異常冰冷。
“我們根本沒有改旗幟,一直是黑色的底子,上麵繡一條金黃的騰龍!難道不是你們領導下的老軍換了旗子?”嶽鑫同樣臉色難看,語氣冰冷的說道。網
“當然不是!我們的旗幟也還是原來的旗幟!”蘇定權立刻說道。
兩人不禁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意識到,既然造反派和保守派都沒有下達命令改換旗幟,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們手下的軍隊,有人另立門戶,不服從他們的指揮了!
“特麼的!狗日的田大力,如果真的是他自立門戶了,我立刻宰了他!”嶽鑫怒罵一聲,推動腳下白鶴,就要飛到天州城之內!
蘇定權卻是一皺眉,冷聲喝道:“哼哼,嶽鑫,你最好還是立刻回來!”
“馭~~~”
嶽鑫立刻讓自己的白鶴在空中停下,扭頭看向蘇定權,語氣不善的問道:“蘇定權,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害怕改旗易幟的是你們老軍的首領,擔心我把他一刀劈了?”
“嗬嗬,如果真是我老軍的人另立旗幟,你把他殺了,我還真得謝謝你!畢竟改旗易幟乃是叛變!這種叛徒,就算你不殺他,我也要殺!”蘇定權冷笑道。
“那你為什麼攔住我?”嶽鑫納悶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你就這樣毫無價值的死掉!畢竟現在我們又已經在同一個陣營了。”蘇定權不客氣的說道。
嶽鑫的臉色卻是一黑,說道:“咒我死是吧?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哼!那可不一定!你如果真敢進城,說不定就真不明不白的死在裡麵!我是為你好,既然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你現在就進去吧!”蘇定權冷哼一聲說道。
嶽鑫見蘇定權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像是在咒他,倒像是真的在提醒他一樣,於是立刻麵容一整,說道:“你什麼意思?不論是新軍,還是老軍叛逆,難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
“哼哼,嶽鑫,你不要小看對方!你看這天州城中,目力所及之處,已經沒有戰亂!這說明改旗易幟的一方,已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