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纖細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的握住。

陸繹瀾的拇指沒忍住在她的手腕上輕輕的蹭了蹭,嫩滑柔軟的手感讓他的目光深沉了一瞬。

同時,他感覺到了溫思爾細微的顫抖。

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陰沉。

陸繹瀾不是傻子,溫承明那想要應付自己的模樣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人嘴上說的都是好聽的話,麵上對自己恭敬甚至是恭維,但是實質上卻跟自己劃清了一道明明白白的界限。

好像生怕跟自己有什麼牽扯似的。

這幅疏離的樣子讓他心中格外的不舒服,隻想要撕破這人麵下那虛偽的麵具,想要靠近,想要著他的情緒因為自己而牽動……

陸繹瀾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喜歡的東西就要緊緊抓緊在手中,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

他想要溫承明的人,也想要溫承明的心。

這麼想著,陸繹瀾一個使力,牽扯著溫思爾的手腕,將人翻轉過來,往前一壓,直接將人抵在了冰冷的牆上。

溫思爾的視線陡然翻轉,她都來不及反應,男人不容拒絕的氣勢就直直的壓了過來,極具侵略性的氣息緊緊將她包裹起來。

她感覺自己渾身就像是炸開了一般,幾乎是下意識的警惕起來,一雙好的眸子驚疑不定。

“等、王爺……您……”

她想說點什麼,男人微涼的手指放在她的唇邊,猝然堵住了她想要開口的話。

“聽你說多了本王可能會心軟。”

陸繹瀾清清淡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話。

他的視線在溫思爾臉上逡巡,像是巡視領地的野獸一般,從她細致的眉眼,瑩潤的雙眸,挺翹的鼻梁和飽滿的紅唇上一點點略過。

同時,視線也慢慢變得幽深起來,像是有風暴在其中醞釀一般。

溫思爾一開始被他的話搞得摸不清頭腦,還沒等反應過來什麼叫“對她心軟”,就猝不及防的對上了男人恐怖的視線。

在那一瞬間,溫思爾感覺自己像是被這人扒光了一樣。

陸繹瀾單手扣緊她的一雙手腕,鎖在牆上,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她被迫仰起頭,作出了一副被動承受的模樣。

男人的氣息就這麼直直的壓了下來。

呼吸被掠奪,滾燙的唇與她相接,燙的溫思爾瑟縮了一下。

就是這一個不注意,男人侵略的攻勢長驅直入,直接侵占住她的所有,一開始還是緩慢溫柔的,但是很快,陸繹瀾就像是攻城略池一般,加急了攻勢。

猛烈的進攻篡奪著溫思爾的呼吸,而放在她腰側的手開始慢慢遊離,沿著她的腰線,緩慢的向上向下的勾勒,好像在獵物在尋找下口的地方。

唇上猛烈的攻勢和滾燙的熱度讓溫思爾難以招架,身後確實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逗弄著她,掙脫不開、逃脫不了。

她被緊緊禁錮著,被迫承受著,隻剩下身子難以自控的細細密密的顫抖。

身上開始滾燙,她難受的掙紮了一下,卻換來了男人懲罰似的、更猛烈的奪取。

撕咬、奪取、攻占,陸繹瀾隻自顧自的發泄著,像是要將這個吻狠狠的印在她的記憶中。

溫思爾被燙的一個哆嗦,緊接著,眼淚竟然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