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她的眼神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陸繹瀾似乎是覺得溫思爾這幅模樣很有意思,便勾了勾唇,低下頭,慢慢朝著她靠近……

“啪”的一聲。

溫思爾拍開了陸繹瀾的手,猛地後退一步,神色警惕的著陸繹瀾。

“彆過來!”

陸繹瀾垂眸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已經微微發紅了,溫思爾著急之下可沒有收著力氣。

他不滿的皺了皺眉,著溫思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溫思爾心虛的移開眸子,但是很快又氣憤的瞪著陸繹瀾,“王爺也未免太不講究了!”

“本王不講究?”陸繹瀾似是被氣笑了,緩緩的重複了一遍溫思爾的話,隱約還能聽到磨後槽牙的聲音。

溫思爾心道差點又被陸繹瀾占了便宜。

於是沒說話,瞪著眼跟陸繹瀾僵持著,她手攥緊,覺得堅決不能再讓陸繹瀾得逞!

底線是可以慢慢後移的,要是再這麼下去,陸繹瀾這狗男人豈不是就能對自己為所欲為了!?

身材好又怎麼樣,這種性格的人,她是不可能得上的!

陸繹瀾並沒有生氣嗎,他隻是打量著溫思爾起來紅撲撲的臉蛋,越越喜歡。

起來鼓鼓軟軟的,想要啃一口。

還有那紅潤潤的唇瓣,他品嘗過其中的滋味,甚是想念……

想著想著,陸繹瀾的眸色加深,喉結下意識滾動了一下。

這一幕落在溫思爾的眼裡,她猛地睜大眼,一副被冒犯了的模樣。

陸繹瀾乾咳了一聲,強忍著心底的衝動轉過身去,自顧自坐在了床邊,“好了,來給本王施針。”

溫思爾臉上的神色變化著,她輕“哼”了一聲,見陸繹瀾真的乖乖躺在了床上,這才拿著銀針,慢吞吞的挪了過去。

細長的銀針在手中轉了轉,溫思爾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就在銀針要落下去的時候,男人涼涼的聲音響了起來。

“要是再故意往疼的地方紮,本王就不忍了。”

溫思爾伸出去的手僵了僵。

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嗬嗬”道:“王爺多慮了,下官怎麼會故意紮疼您呢,一定是因為餘毒未清,您穴位滯澀,才會感覺到疼的。”

“嗬。”

陸繹瀾一聲冷嗬,溫思爾不敢再做什麼小動作了。

陸繹瀾不是個傻子,相反還是個老狐狸,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還是很難的,何況剛才男人語氣中的危險她也聽出來了。

還是彆惹怒這個男人了,萬一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合適了。

溫思爾乾咳一聲,開始規規矩矩的施針。

室內一時間安靜下來,就像溫思爾說的那樣,陸繹瀾的穴位滯澀,即便不故意往疼的地方紮,也終歸是不好受逇。

但是他垂著眼趴在那裡,麵上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

溫思爾嘀咕一聲“皮糙肉厚”,然後視線不由的往他脊背隱約露出的傷疤上了幾眼。

每次都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仿佛那種疼還烙印在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