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一臉不信的著她,“你在想這個?”

溫思爾磨了磨後槽牙,“要不然呢?”

“不是在想那個臭男人?”無憂起來也在磨牙。

溫思爾無語的著他,“師父,現在千煞王估計要氣死了,說不定正派人追殺我們呢。”

無憂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眉毛往一邊揚起來,“他們儘管來,老子怎麼紮死他們!”

一旁的蘇和抬起頭來,無奈道:“師父,思思就是跟你學壞的。”

說著,他為了避免著師徒兩個吵起來沒完,遂向溫思爾,“你想這個乾什麼,說不準就是什麼時候見過呢?”

溫思爾臉上帶著幾分憂愁,眉頭緊緊蹙著,她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但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現在都自身難保呢,還有心思去管彆人。”

無憂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說誰的壞話。

溫思爾歎口氣,向他,“師父,您還沒說過為什麼我們要改道兒呢?”

無憂靠在馬車壁上,幽幽道:“自然是找到了更好的地方。”

溫思爾“哦”了一聲,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反正去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師傅師兄總不至於把她給賣了。

他們這麼一走,走了大半個月,竟然晃晃悠悠的到了邊境。

溫思爾身體內的毒已經不能再耽擱了,溫思爾都不知道無憂什麼時候尋到的這個地方,她就這麼被匆匆的打包,丟到了天然的溫泉池子裡去。

這藥浴泡的並不怎麼好受,體內的毒重還被激發了出來是,經脈脹痛,疼意沿著四肢百骸蔓延,胸口堵著像是不能呼吸一樣。

這樣的渾渾噩噩之下,溫思爾顯然沒有時間再去操心彆人。

所有的事都被放在了一邊,溫思爾每天清醒的時間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昏迷之中。

紅娘她們也趕過來和幾人會和了,溫思爾倒也有了人照顧,她每次醒來到的不是師傅師兄,就是紅娘,隻能斷斷續續的從幾人口中得知一下外頭的消息。

不知不覺,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月。

溫思爾終於不用每天都昏昏欲睡了,被憋悶了一個多月,她又不是什麼安分的性子,等到身子好了不少,便開始往外跑,很快就把這一代給摸透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到邊境來。”

溫思爾身上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起來很以後異域的風格,長發也變成了許多的小辮,做了一個很漂亮的發型,將她明媚的長相更好的襯托了出來。

起來就像是什麼林間的精靈一般。

溫思爾“哢嚓”一口啃掉一口蘋果,含含糊糊道:“這邊當真是有天南海北的人,我怎麼沒早點兒來呢。”

蘇和在院子裡曬草藥,聞言頭也不抬道;“你現在也不晚。”

紅娘正躺在樹下曬太陽,一直跟在她身邊的那個侍衛正在給她打扇子,她半睜著眼,懶懶散散道:“彆成天猴兒似的往外竄了,來給我經營生意。”

溫思爾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