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歡,其實,一個成熟而有擔當的男人會更有魅力的。希望有一天,我能見你像你大哥一樣。”她為什麼會這麼說,不知不覺的,連她也認為他大哥是他的榜樣嗎? 意識到自己在提起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齊洛格的話收住了。 “我明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仿佛終於找到了一扇有可能贏得她的門,喬宇歡倍感珍惜。 或許男人總要有他成長的契機,而齊洛格正是促進他成熟起來的那個功不可沒的女人。 兩人剛達成共識,便聽到了敲門聲。 “請進!”喬宇歡說,門開了,喬宇石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一定要和齊洛格談談,連一分鐘也不想多等。 “你出去一下,我要和柳絮單獨談談。”他走到兩個人麵前,對喬宇歡說道。 大哥雖然麵色平靜,他也看得出他蘊藏著怒氣呢。 也許是覺得齊洛格故意誘惑他吧,他反正總是奇怪的對齊洛格有偏見。 很本能地,他環住了齊洛格的肩膀,中氣十足地反駁道:“大哥,她是我女朋友,要談就三個人一起談吧。” 這樣會不會讓齊洛格覺得他成熟呢?他暗想,對自己的成長也感覺很滿意。 “出去!”喬宇石皺了皺眉,加重了語氣,並警告地看了一眼齊洛格。 她再敢不識相,他就把他們的關係說出來了。 “既然大哥要和我單獨談,你還是出去吧,彆擔心我,沒事的。”齊洛格給了喬宇歡一個讓他安心的微笑。 笑的真他媽的淫蕩,喬宇石不自覺地又捏了捏拳,就要被妒火給燒焦了。 喬宇歡剛出去,關上門,喬宇石就伸出手一把捏住了齊洛格的下巴。 她要沒懷孕,他說不準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說,你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要不知羞恥地爬上我弟弟的床?難道你不覺得被我睡了,又被他睡,很惡心?” 一連串的問話,把他心內憋了這麼久的怒氣一起宣泄出來。 恨她,太恨她了,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恨不得掐死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下巴處傳來的痛讓齊洛格擰緊了眉,使勁兒甩頭,想甩脫他的手。 “放手,你沒資格這樣捏著我!”他憑什麼表現的這麼恨她,該恨的是她,被他卑鄙地設計懷孕的無辜受害者,是她。 “回答我!為什麼吃了避孕藥還懷孕了,孩子是他的,還是我的?” 他果然是不信任她,認為她就會那麼輕易地和他弟弟上床,真是悲哀。 不僅如此,他還倒打一耙,問她為什麼。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否則就會讓他明白孩子是他的。 “你覺得呢?”她忍著痛,咧嘴笑了,笑的得意洋洋。 “該死!真是他的!” & “沒錯,的確是他的,我不可能懷你的孩子。” “為什麼這麼做!”他手上再用了些力,把她捏的痛的就要流出淚來。 “因為不僅僅是你恨我,我也恨你。喬宇石,你以為你可以永遠的掌握我嗎?你以為你強暴了我那麼多次,控製我那麼久,我就永遠都反抗不了你嗎?誰能笑到最後,誰就笑的最好,你輸了!” 她是恨他的,所以她說這話的表情沒有半分假。 “我輸了?”喬宇石欺近她的小臉,一字一頓地說:“打掉這個孩子,繼續做你的婊子!” 這話有多傷人,是從他口中親自說出來的。在他眼裡,她竟是這麼的不堪。 屈辱的淚在眼圈內滾了幾滾,還是咬牙吞回去。 齊洛格輕蔑地回瞪著他,反駁道:“這孩子,隻有他的父母才有權利決定去留,你沒有資格!” “是嗎?”他冷哼了一聲。 “彆忘了,那個流浪漢是怎麼死的。惹到我的頭上,我會讓你的父母像他一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齊洛格全身被他冰冷的話說的一激靈,恐懼洶湧而來。 父母,不是她親生的父母啊,她不能陷他們於危險之中。 她的表情軟化下來了,輕聲開口,失去了剛才的咄咄逼人。 “我的事,彆牽連他們。” “按照我說的做,我就不為難他們。”說完,他放開了她的下巴。 這樣的女人,他是不會讓她嫁進喬家,也不會讓她成為喬宇歡的太太,她不配。 就算是她有了孩子又怎樣,孩子可以打掉。 不過這件事,他還不能這麼著急辦。要等他先把奶奶送去美國療養再說,奶奶一走,少了顧忌,事情辦起來也容易。 “奶奶馬上要到美國去就醫,為了讓她走的安心,這幾天時間,你必須住在喬宅。白天,你給我扮演好喬宇歡女朋友的角色。晚上,不準他碰你一根汗毛!你給我記住了!” 她終究是鬥不過他的啊,畢竟她有顧忌,而他卻沒有。 何況,她現在人在屋簷下,先對他低低頭,從長計議也沒什麼不好。 想到此,齊洛格點了點頭。 “彆以為我就這麼放過你了,齊洛格,我們兩個的帳慢慢算,我會讓你後悔的。” 撂下這句話,喬宇石深深而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走到門口,他又折了回來,靠近她耳邊很小聲地交代了一句:“晚上,隻準睡客房。” 那時,齊洛格還沒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 “你五分鐘以後和她一起,跟我和雪兒都到奶奶那兒去。”喬宇石走出來,對等在外麵的喬宇歡交代道。 五分鐘後雪兒和齊洛格見麵,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了偽裝的,初為人母的喜悅。其實那晚過後,程飛雪問過齊洛格兩個人到底有沒有,她說沒有,程飛雪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