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付出代價(1 / 1)

她本能地想關門,卻被他先一步擋住,閃身進了門。 喬宇石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馨香,這味道,是從新浴的齊洛格身上發出的。 他來,沒彆的目的,就是懲罰她的。 壞女人,要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臉色含著濃濃的春意,新浴後的樣子像是剛被男人愛過一樣誘人。 皮膚白嫩,吹彈可破,可能是睡袍穿的急,帶子還沒來得及係上,更顯出幾分頹廢的美。 見他這樣狼似的盯著她看,齊洛格渾身不自在。 “你有事嗎?有事快說,沒事請回吧,我要休息了。”她冷淡地說,小臉繃的緊緊的,還低下頭去係睡衣帶子。 “洗澡了?”他明知故問,盯著她從頸項往乳溝處滑落的水滴,喉頭發緊。 她不耐地皺了皺眉,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冷冷地開口,希望通過語言能趕走他。 “你不覺得,大晚上的到弟弟女朋友房間,很不合適嗎?”還問這樣的問題,他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你是我的女人,齊洛格,記住了,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他又習慣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仰視著他。 不管他是不是愛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愛他。 她上過他的床,就絕對不可以上彆人的床。 至於喬宇歡那次,是被下了藥不算,當然,他也要懲罰她那次的出軌不自重。 “可是我已經是你弟弟的女人了,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不應該嗎?”她反唇相譏。 “你可彆忘了,你跟他上床後,還被我上過。”他惡狠狠地說完,盯著她顫抖著,像玫瑰花瓣一般的唇,他就要吻上去。 “你放開我!”她嬌吼道,不要在喬家被他這樣。 他大刺刺地到這裡來,萬一讓雪兒看見,還不要傷心死嗎? “我反正出來的越久,程飛雪越會懷疑。你看著辦吧,我今晚會耗在這裡,等著你主動給我。” 他慢悠悠地說完,倏然鬆開她的小腰,也鬆開了她的下巴,邁步去了裡間臥室。 斜靠在寬大的床上,誌得意滿地等著他的獵物送上門。 齊洛格又怎能不怕呢,縱使萬般不願,心內再恨他,也不得不低頭了。 她跟了進來,祈求地看著他,柔聲開口:“喬宇石,求你了,彆這樣。你快回去,彆讓雪兒疑心。我現在懷孕了,不可能......不可能那樣,怕傷了孩子。” 哼,她還是低頭了吧。裝的多善良,他就知道,她會繼續扮演善良的。 這樣也好,很好玩,很有挑戰。 “那是一個要打掉的孩子,不存在傷不傷。”他的聲音沒什麼溫度,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存在絲毫的憐惜。 他確實不愛她呀,否則也不會不在乎她的骨肉,她的感受。 她的心沒由來的一痛,卻倔強地看著他,很想說一句,這孩子她非要生下來。 但是她沒說,這個想法暫時隻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讓他知道太麻煩了。 “就算是要打掉的孩子,也不能這樣流產,會傷身體的。”她試圖 ”她試圖再勸,卻隻見到了他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身體?你身體傷了,我大不了換個女人做床伴。” 他真殘忍! 好,既然你不在乎我,也不珍惜你自己的孩子,那麼就來傷害吧。 她閉上眼,手伸向自己的睡袍。 “來吧。”她說,既然不能避免,不如早點開始早結束,他就可以早回雪兒那兒了。 睡裙落了地,完美的嬌軀上隻餘一條黑色蕾絲底褲,性感迷人。 喬宇石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翹起的胸,目光羞辱著她。 她卻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態度。他可以羞辱她,但她不能羞辱自己,她沒有做錯什麼。 就算是來喬家,也是為了友情,就算是留宿也是為了他奶奶。 就是現在,他的怒氣也是因為誤會了孩子是喬宇歡的,而她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她心裡坦蕩。 她一步步地朝他走近,臉上泛著聖潔而無私的光輝。 他實在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一邊是狹隘自私,一邊又讓人覺得她其實是無辜的。 不過他今晚不會對她有絲毫的心軟,他要淩遲她,讓她生不如死! 已經走到床邊,齊洛格在床上坐下,準備躺下去。 喬宇石臉上依然掛著冷笑,指了指自己的睡袍帶子。 他要她幫他脫?這個人渣混蛋,他到底還是換了花樣折磨她啊。 見她不動,他也不動,斜睨著她,和她耗時間。她是輸不起的,他知道。 齊洛格隻得站起身,幾步走到他麵前,小手抓住他的睡袍帶子,一拉,絲質睡袍便滑了開來。 他結實壯碩的胸膛就在她眼皮底下,麥色的肌膚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然而此時,她是沒有任何欣賞他身體的心情的。 “全脫了。”他沒有溫度的聲音在她頭上方響起。 他從未要求她這樣做過,她的確是局促極了。 咬了咬唇,卻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在他袖口處一拉,拉下他一邊的袖子,然後是另一邊。 他欠了欠身體,她便把他的睡袍拿出去,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她想,這下他總該停止折磨她了吧。 卻沒想,他的手指,指向他自己的內褲。 “全脫了,你不懂嗎?”他冷淡地說。 齊洛格深吸了一口氣,哆嗦著小手放到了底褲的邊緣,因為緊張,卻怎麼樣也沒法脫下去。 他像是很不著急,很享受這個過程似的,就那樣倚在那兒,等著她伺候。 小手在搏鬥過程中,總會似有若無地碰到他的分身,使那兒更加挺拔堅硬。 看到她嬌嫩的身子,他的身體就已經熱血沸騰了。這會兒,他隻是咬著牙忍著,不想讓她那麼容易解脫。 終於,她贏了,底褲輸了。 她的臉,早已紅的滴血,不敢看那挺立起來的大家夥,羞囧難當,他卻還沒有滿意。 他開始是斜靠在床頭的,現在脫完了,便順勢往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