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宋遠瞧著吳獻這樣,有些靈活的轉了一下眼珠,然後有些賤兮兮的問道,“真有那麼美?” 吳獻冷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夠美夠辣,我喜歡!隻是可惜讓那賤人給跑了,真的說起來就可恨!” 說完吳獻便氣惱的啪的一聲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而看著碎屑,宋遠溜著一雙烏黑的眼珠,笑嘻嘻的說道,“兄弟,彆生氣,跑了再綁回來不就得了?” “綁?”吳獻冷眼看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人都不知道在哪怎麼綁。” 宋遠轉著腦瓜嘿嘿一笑,“以前古人不是都有說守株待兔嘛,咋們也能守株待兔啊,你上次見著那美人在什麼地方,咋們今日便去那地方守株待兔去,花些時間等總會等到的。” 說完還露出滿口黃牙,猥瑣的笑了起來。而吳獻聽了,想了一下仿佛有道理一般,又是快活的喝了一杯酒,便帶著人去守株待兔去了。 而這等了一天也沒見著人,吳獻頓時有些臉黑,瞧著吳獻的臉黑了起來,宋遠搓著手心有些尷尬的解釋起來,“今天這美人或許受到了驚嚇,咋們要多等幾日這美人才能跟兔子一樣撞到樹上啊。” 想著那婦人,吳獻便是心中一陣的不甘心,遂也就同意了宋遠的這個主意,一連著好幾日都在這裡等。 而就是這一連等了有小半個月以後,還真讓吳獻給等到了。 瞧著何李氏拿著個菜筐,吳獻頓時歡喜的拍了一下手掌,這一拍就瞬間驚醒了正昏昏欲睡的宋遠。 “找著了!這兔子還真自己撞了上來。”吳獻咧著牙齒,邪氣的笑了起來。 還有些迷糊的宋遠聽著兔子找到了,便迷迷茫茫的睜著眼向人群裡看去,果然一看便見著人群裡果然一個頭發挽起來的婦人,長的最是柔美惹人憐惜。 看著那婦人,宋遠都微微有些心動,隻是瞧著吳獻這般惡毒的表情那般不該有的心思瞬間就消失了。 “你們幾個,去把她帶回府去。”吳獻邪笑著吩咐著一旁的小廝們到。而幾個孔武有力的小廝抓個柔弱的女子自然不在話下,幾個小廝一把就是將人扛了起來,然後扔到了早就備好的馬車裡。 而何李氏還沒掙紮過來便被人敲暈扔到了馬車裡,而吳獻便跟上了馬車歡喜的看著自己等了幾天的獵物躺在了自己馬車上,立刻是興奮的讓人駕車回府。 而吳獻是這京城市井之地的一霸,自然有不少百姓認識吳獻,而其中也有不少人認識這是何管家的兒媳,頓時口裡說了一聲造孽,便連忙跑去何家院子裡報信。 而那報信的是個老婆子,來的時候隻見著何立一個人在院子裡,便急急忙忙的跟何立說,“你媳婦被吳獻給綁了,帶回府裡去了。” 何立一聽,頓時驚的把手裡的茶壺都給摔碎了。連忙不顧院中的其他事情,就是往吳獻府裡衝。而那老婆子腿腳慢,自然是跟不上的,隻能歎了一口氣留在院裡等著何拂回來遞個消息。 而何立跑出府,顧不得叫個馬車便是一路心急如焚的衝去了吳獻那賊人的府中。 而到了府中,何立一見著渾身狼狽的何李氏就紅了眼。顯然衣衫不整的何李氏已然被羞辱過了,此刻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見著自己夫君來了,也隻能是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聲音也是喊不出,隻是這眼淚還是在無聲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