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拂一聽頓時就是心口一陣悶痛,他焦急的想著壞了,便連忙去了鋪子上叫了何元氏和幾個夥計,就是往吳獻的府裡衝去。 而吳獻此刻正招攬了幾個美人在家中跳著舞,哪有空理會這幫糟老頭子。一聽是幾個老頭子便搖頭說了一句,“不見,讓他們滾。” 可是在門外被攔著的何拂自是心急如焚,見著吳獻不讓他們進去,便幾個夥計動用力氣,拚命闖了進去。 一見著吳獻便看見他正在大廳做樂,周圍也不見自家的兒子和兒媳,何拂頓時氣惱的指著吳獻說道,“你把我兒子和兒媳婦藏哪去了!” 聽著何拂這麼說,吳獻才冷著臉想著這就是今天那兩個死黴鬼的父親了,心裡陰鬱的想到這兩個黴鬼早就被我丟去亂葬崗了。 隻是心裡這麼想,麵上倒不會蠢的這麼說,隻是無所謂的抱著美人,眼神都不給他們一個,然後譏諷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他們人去哪了,他們早就走了,都過去這麼久了我怎麼還知道人在哪。” 走了? 何拂心內一驚,可是瞧著如此冷漠的吳獻又是頓覺得不可能,這種王八蛋怎麼可能會放人,而且都晚上了他回家時也沒瞧見立兒人。 知道吳獻這是在騙人,何拂頓時氣的胡子都抽了起來,“胡說!你把我兒子和兒媳藏哪裡去了。” 麵對也何拂的質問,吳獻隻是覺得心中煩悶,人都已經死了,他哪裡還能藏。毫不在意的挖了挖耳朵,然後冷漠的說道,“說了走了就走了,小東子你是乾嘛的,還不送客。” 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小東子一聽就招呼著幾個護院,目露威光的看著何拂一群人。 而何拂身後的一個夥計扯了扯何拂的衣角,低聲在何拂耳邊道,“何管家,咋們人少不是對手,待會咋們去報了官再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何拂本是氣急可是聽著這夥計這麼說,心下也是冷靜了一下,便氣惱的看了一眼仍舊在尋歡作樂的吳獻便跟著一幫夥計出了吳府。 而他們剛出府幾個人便是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官府報官,而那官差聽說是要去搜吳獻家便是神色為難的跑出通知了一聲府衙大人,片刻出來以後,對著何拂搖搖頭說今日不辦案了,說明日再來。 便也就關了府衙的大門,而何拂跟著一群人就這樣被擋在了官府門外,而何拂自然是心急如焚,可是卻也無奈的想著回院子裡等上一夜。 第二日天才剛亮何拂便去敲響了鳴冤鼓,而昨晚那官差瞧著又是何拂一群人,便是無奈的搖搖頭。 然後有些為難的說道,“你也知道吳獻的乾爹是誰,咋們一個個小小的府衙哪裡惹的起這些人啊,你啊就回去吧,這案子老爺是不會接的。” 話說到這裡,也是沒有什麼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而何拂望著緊閉的府衙大門,心中已然是氣惱,想著既然這衙門不管,那他就隻能拋出去這張老臉去求老爺了。 而此時陸川也是剛剛下朝回府。一下朝就見著何拂跪在自己麵前,何拂伺候陸川多年,陸川早就對何拂很是親近,見著何拂如今麵色慘百的跪在自己麵前,陸川頓時一把上前想將人扶起來。 可是何拂卻執拗的將頭磕在了地上,然後哀痛的說道,“還請老爺為我做主,為我們一家人做主啊!” 陸川詫異,連忙將人扶了起來,坐在了主位上見著一旁仍然悲痛欲絕的何拂,陸川便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何拂聽了,臉色一白,便將昨日的事還有今早官府不願意審此案的事,一並說與了自家老爺聽,如此關頭也就自家老爺可以幫到自己了。所以他就事無巨細的將這件事完完整整的說給了陸川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