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喝了幾口茶以後,終於神色淡定的陸河隱也是眼角微微露出了一抹冷意,然後盯著這個棋盤說道,“既然李公子這麼能言會道,不如跟著玲瓏切磋幾盤吧。” 說完便是收拾好了棋盤,禮貌的望著李旬,而李旬本來不停嘰嘰喳喳說著話的嘴,突然望著這個棋盤也是說不出話來了,有些糾結的望著這個棋盤說道,“能不能換個切磋的啊,而且我一個大男人若是與姑娘切磋實在是有些欺負姑娘啊。” 說完還是尷尬的笑了起來,扯開折扇不停的扇了起來。 而陸河隱自然是瞧見了李旬額頭上的冷汗,心裡倒是有些玩味的笑到,我還不知道你棋技如何,李旬的棋技自然是比他差的,若是跟著他比,他能有自信讓李旬一局也是贏不了。 而望著一臉自信的美人,“玲瓏”姑娘,李旬的額頭就是不停的起著冷汗,他的棋技有些幾斤幾兩他自然是知道的,若是跟著玲瓏姑娘比到時候若是輸了,那該多丟臉啊,可是若是不比吧,李旬卻有些不甘心。 若是不比,玲瓏姑娘定然是將他認為是懦夫啊,這可怎麼行啊,而且瞧著麵前的“玲瓏”姑娘這麼的柔弱,定然是也沒有讀過什麼書,他難道還會輸給陸河隱府裡的丫頭嗎,這要是說出去怕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這麼一想李旬微微有了一點信心,瞧著對麵的柔弱美人,便是笑了笑的抱了一個拳,然後說道,“有禮了。” 便是跟著麵前這個“玲瓏”姑娘,下起了棋子。當然二人比的自然不是什麼五子棋,因著玲瓏不會圍棋所以陸河隱才陪著玲瓏下五子棋,可是麵前這李旬自然是會圍棋的,所以便是跟著李旬下著圍棋。 而玲瓏則是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可是看了一會玲瓏有些挫敗的想到,她就是連看也看不懂,不過瞧著兩個人認真的的情形,玲瓏也不好躲到一旁去看那些有趣的話本去。 所以也是逼著自己在這默默的看著兩個下自己連看也看不懂的棋,隻是雖然看不懂可是玲瓏卻是覺得但不是那麼無聊。 比如說,看著李旬的臉色便不是那麼無聊了。 本來十分自信的李旬此刻已經是臉色慘白了,玲瓏想了想剛才自己與著陸河隱下棋的時候臉色也是定然是這般的慘白的,所以此刻輪到了李旬,玲瓏在心裡是好不厚道的笑了笑。 不過麵上的神情依舊是十分正經,而再觀察對麵的陸河隱,陸河隱的神色就是十分淡定了如同剛才一般,又是輕輕的勾起嘴角下了這最後一子,而這最後一子一下,李旬便是輸了。 李旬震驚的瞧著這棋盤,麵色慘白,想不到他居然輸了…… 還是輸在了陸河隱府裡的丫鬟手裡,這麼一想臉色又是白了幾分而瞧著李旬的神色如此的挫敗,玲瓏頓時心疼她與著自己有些相同的經曆,便是上前安慰道,“你也彆太傷心,其實我也從未贏過玲瓏,你也彆太傷心了,我不會因為你輸給了玲瓏就是看不起你了。” 說完還十分好兄弟一般的拍了拍李旬的肩膀,而李旬聽完玲瓏的安慰反倒沒有安慰道,而且臉色更加慘百的瞧了玲瓏一眼,玲瓏頓時吐了吐舌頭,笑了笑。這麼一看李旬的臉色更慘白了。 玲瓏見了捂嘴偷笑了一會,然後繼續說道,“哎呀,你今日來不可能就是找我下棋啊,你今日來是為了什麼事啊。” 她雖然跟著李旬鬨了一會,可是她也知道李旬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是往侯府闖,而且若是這麼喜歡平白無故的往侯府闖,那定然以前的日子便是有過了,可是如今玲瓏瞧著的隻有這一次,所以李旬來定然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而李旬一聽要說事情,臉色也是正經了幾分,緩了緩,然後說道,“你知道容家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