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旬說完,玲瓏也是認真的點點頭,然後突然想起了五皇子,想著那日他不是摔下了馬了馬,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玲瓏有些好奇的問道,“那,那個五皇子最近如何了,從那日秋獵以後我就沒怎麼聽過消息。” 聽見玲瓏提起五皇子,李旬也是皺了皺眉的說道,“其實也沒怎麼受傷,又沒有摔倒骨頭,養上幾日便是好的了,隻是這般事情以後怕是要會一直記恨上你,以後見著這五皇子就是離遠一點。” 李旬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而後又是眼神複雜的忘了眼前的“陸河隱”一眼,怎麼說著也是朋友多年,李旬自然是不希望自己這為數不多的朋友也是出了事,所以這一聽有侯府的消息,李旬便是立馬跑過來說了。 而玲瓏一聽李旬說完,也是蹙眉想了想那個五皇子,看著李旬擔憂的神色,便是回應道,“沒事的,以後我見著他定然是離的遠遠的,你也是,你與我交好,難免他不會因為這個找你麻煩,你也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吧”。 說完對著李旬感激一笑,而李旬也是十分講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都是兄弟,說這些乾嘛。” 說完二人又是胡扯了一些以後,李旬便是出了侯府,回了自己的府中。 而這一番談話以後便是天已經全黑了,而吃完一頓飯又是洗漱了一番以後,玲瓏便是倒在了床上,而見著床邊的陸河隱便是問道,“今日李旬說的事,公子你怎麼看啊?” 陸河隱想著今日李旬說的話,也是仔細想了一番,便是淡然的說道,“我覺得最近侯府可能會不太平,你也是小心些,注意一些安全。” 說完便是擔憂的忘了玲瓏一眼,而作為被擔憂對象的玲瓏倒是笑了笑,說了句,“無妨。” 便是一覺睡了過去,而陸河隱坐在床上瞧著這個睡著的玲瓏,無奈的笑了笑,想可以下明日應該便是二哥回來的日子了。 這麼一想步伐倒是沉重了幾分,回著自己房間本來很短的距離,可是卻是被陸河隱走出了一年的感覺。 這幾步之間陸河隱想了許多,他總感覺有個幕後黑手一直操縱著這一切,可是如今敵人在暗處,他們卻是在明處,而且他是一點證據也是找不出,如此便也是無奈的作罷了。 看了一眼天色還是早些回去睡覺吧,隻是一推開門便見著門口站了一個人,而陸河隱仔細一瞧,這漆黑的人影不就是采荷嗎。 陸河隱眉頭一皺,難道采荷又開始要找他麻煩了,這麼一眼陸河隱便是麵色發冷的盯著采荷。 而采荷見著突然進來的“玲瓏”,也是愣了愣然後有些無措的說道“我……我是來謝謝你的。” 謝謝他的? 聽采荷這麼一說,陸河隱才將眼睛裡的冷意收了一收。然後有些詫異的盯著眼前的采荷說道,“道謝?這麼大晚上的來謝。” 聽到陸河隱這麼一說,采荷的臉便是紅了起來,然後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道,“我……我不是,我就是想晚上道謝不行嘛!” 說完還又是瞪了一眼陸河隱,而陸河隱卻是笑了笑這丫頭到底是道謝還是來找他麻煩的若是道謝哪裡有有瞪著恩人道謝的啊,陸河隱倒是在心裡笑了笑,隻是麵上仍舊是是麵色淡淡的說道,“當然可以啊,采荷姐。” 采荷一聽,臉是更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戳著手指說道,“我……就是來謝謝你那天晚上救了我,雖然……雖然我平時對你挺不好的,可是那天你卻是救了我,說起來真是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