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緊皺,麵前發冷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冷冷地說道,“你怎麼現在來了,我不是說了彆來找我了嗎,那件事情我也不會幫你做了”。說完便是扯著袖子,下了床。 而男人聽了也是微微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然後嗤笑一聲,才慢慢的說道“你可真天真,你以為你不想便能夠放過你了嗎?” 流秀一聽便是麵色更冷,後背的寒毛又是瞬間豎起,轉身厭惡的看了一些男人一眼以後才說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了嗎!” “答應過?”男人笑了笑,顯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而流秀也自然是明白,握緊拳頭有些氣氛的說道,“你明明答應了,若是我不想做,那我便不做了,你這是出爾反爾,你說話不算數!”流秀實在想不到什麼隻能皺眉望著眼前的這個人。 而眼前這個男人聽完卻是猖狂的笑了笑,然後才又是繼續說道,“我就是出爾反爾,那又怎麼啦?” 男人冷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以為你能逃的掉,你以為你還能心安理得的繼續在這府裡待著,瞧著你這個樣子,你覺得可能嗎?” 流秀驚恐的瞧了一眼周圍,然後才去望著那男人得意的眼色,很想說不,可是事實的確是這樣,她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了,她最也回不到從前了,這麼一想又是捂住了嘴巴,低低的哭了起來。 心裡發酸,眼睛朦朧的想到空竹姐對不起了。 而男人瞧著流秀這個樣子,卻是譏諷的笑出了聲音,“怎麼現在後悔了,可是我告訴你晚了,你現在若是後悔,那你便是真的死路一條,若是被陸河隱或者是侯府的人發現了,你覺得你還能活的下來嗎?” 瞧著男人咧開的嘴角,流秀的心裡又是冷了冷,顯然這是不可能的,若是被公子發現了她偷偷下毒,肯定隻能是死路一條,而且就算公子放過了她,可是玲瓏也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所以她似乎真的沒有退路了,這麼一想眼神便又是更灰暗了。 而望著流秀頹敗的眼神,男人心中一動知道自己這是說動了流秀,便是心裡的得意的繼續說道,“所以,你隻能繼續做下去,不就死了一個大林嗎,你怕什麼,死了就是死了還能奈你如何,你不如安心做你的事,等成功了,自然你想要的東西都會給你的。” 男人眯著眼睛,瞧著流秀迷茫的眼神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了,也沒有催促流秀,而且再一旁默默的等著流秀,看流秀什麼時候點頭了。 而流秀聽完也是楞了楞,想了一下空竹又是想了一下自己,最後的記憶跳回了回憶中大林朝著自己歡笑的模樣,嘴角突然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然後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好,我會繼續幫你的。” 男人聽了嘲諷的笑了笑,他就知道流秀會答應他的,不過就是浪費了一會口舌,眼神一暗,遞給了流秀一個玉佩以後,便是沒有再說什麼,跳窗走了。 而流秀望著這個玉佩卻是麵色突然歡喜了過來,然後將玉佩緊緊的握在了手裡,仿佛是什麼寶貝一般,仔細的藏在了心口。 而外麵猶豫了許久的采荷圍著府裡走了一會以後,又是回到了流秀的房門,瞟了一眼安靜的四周,又是忍不住的想握緊手敲敲門。 而門內本來麵色發冷的流秀一聽門外有敲門聲便是緊張了起來,看著屋內的男人已經是走了,鬆了一口氣,隻是不知道門外誰,這麼一想又是有些緊張的上前去打開了門。 而門外站著的是采荷,隻見采荷皺著眉先是通過門縫打量了一眼流秀以後才說道,“大林怎麼死的,你實話告訴我。”既然覺得了要問,這次采荷沒有猶豫,也沒有再亂說什麼耽誤時間了,而且直接問出了她的疑問,怎麼可能在同一間屋子裡,大林都被嘞死了流秀卻是什麼都不知道,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