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有些疑心大林的死跟著流秀有關,隻是缺毫無證據,而且望著緊閉的房門,她在想大林又是為何會突然要給流秀一杯可能帶有迷藥的水呢,這其中到底是何原因,此刻恐怕隻有死去的大林知道了,所以采荷也是無奈的望了門一眼,便也是轉身離開了。 而門內的流秀聽到的走遠的腳步聲也是鬆了一口,捂著胸口,趴在了門板上,一副脫力的模樣,流秀也的確沒有什麼力氣了,便也是任由自己從門上滑落坐到了地上,想起剛才的黑衣人她就說覺得頭疼。 揉了揉額頭,感覺心口也有些不舒服,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看了一眼那空蕩蕩的房頂笑了笑,一片漆黑實在是有些可怕。 頹廢了一會以後,才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頭疼的一下便是倒在了床上,心裡思索了一番,便是閉起了眼睛。 而門外走了不遠的采荷,一直低著頭,想著事情,結果一抬頭便是見著嬋娟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仿佛已經站了許久了,采荷瞬間驚醒,有些詫異的望著嬋娟,說道,“嬋娟姐,怎麼了嗎?” 嬋娟搖搖頭,有些怪異的忘了一眼采荷然後說道,“你這是在想什麼,怎麼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反應。” 而一直低頭思索,忽略掉周圍的采荷自然是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而聽到嬋娟這麼一說,心下一緊,麵上趕緊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想事情,沒聽到呢。”說完還有些緊張的勾起了手指,這儼然就與平時那副潑辣的樣子不一樣。 所以嬋娟有些疑心的瞧了采荷一眼,然後聲音低低的說道,“你是在想大林的事情?” 一聽到大林,采荷便是提起了頭,眼眶有些微紅的看著嬋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沒想到大林就這麼不在了,前些日子還說要跟我一起去蘭花節的,怎麼今天就不在了。” 這麼一想,采荷便是嗚咽著有些忍不住的哭了起來,這實在是太突然了,就算此刻她的頭裡仍然是亂糟糟的,很難想象大林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被嘞死的,這讓采荷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而見著采荷哭的這麼難受,嬋娟也是握住了采荷的手,有些安慰的說道,“你也彆太難過,人既然已經不在了,還是看開點吧。” 望著采荷,嬋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是知道大林的,平日裡時常喜歡笑的一個姑娘,如今說沒了便是沒了,實在是讓人有些唏噓。 而嬋娟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所以也隻是說了最平常最客套的幾句話。 而采荷聽了,還是依舊紅著眼眶,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這讓采荷實在是有些傷心,於是握著嬋娟的手又是哭了一會。 嬋娟瞧著采荷眼睛都要哭腫了,便也是拿出帕子替著采荷擦了擦眼睛,然後說道,“你也彆太難過,瞧著眼睛都腫了。” 采荷這才慢慢的停止住了眼淚,隻是還是一抽一抽的,嬋娟安慰的拍了拍采荷的肩膀。 采荷深呼了兩口氣,便也是是對著嬋娟笑了笑,“嬋娟姐我沒事了,你先去忙吧。” 嬋娟望著采荷還想說什麼,可是捏了捏手指卻還是什麼都說不出口,隻是深深望了采荷一眼,然後說道,“那我先走了,你若是……若是還難過,便來找我吧。” 說完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端起了放在一旁的茶杯走了。而采荷望著嬋娟的背影,怔了怔,大林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了,實在是太過於冤枉了,所以采荷便是要替著大林找到凶手,至少也要讓凶手伏法,也好讓大林泉下有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