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秀不願意說,他們又不知道,這讓玲瓏有些犯難的望了陸河隱一眼,而陸河隱握著她的手,眼神溫柔的望著她。 而玲瓏瞧著陸河隱的眼神,便是瞬間覺得心安。剛才還覺得有些煩惱的心,此刻便是有些放鬆了,瞧著陸河隱的眼神,玲瓏覺得陸河隱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想著自己的腦子,又想了一下公子的腦子,玲瓏便是放棄了思考。 反正她是什麼都想不出,可是公子是一定想的出的,這麼一想心裡是覺得更甜了,心裡雖然高興,可是這裡對著大林的家人,玲瓏麵上還是表現的十分痛苦的安慰了大林的家人一番。 而大林的家人也是急著將大林帶回去處理後事,所以也沒有多待,便是趕緊回去了。 而見著大林的家人走了,玲瓏跟著陸河隱也是回了南山院。而一回去玲瓏便是趕緊坐到了軟塌上捂住了自己有些發冷的身體,而陸河隱在一旁看著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從旁邊拿了個小被子替著玲瓏蓋上了。 然後也是坐到了一旁,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平日裡就讓你多練練,你還犯懶。 玲瓏一聽就是趕緊搖了搖頭,想起了上次的蹲馬步,便是瞬間後背起了一身的冷汗,無論如何也是不想繼續來的玲瓏趕緊搖了搖頭。 瞧著玲瓏搖頭,陸河隱也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且低頭坐在一旁思索著。 而玲瓏等著暖和了一些以後,便是笑著望了陸河隱一眼,然後戳了一下陸河隱的手,然後才說道,“公子你在想什麼啊。” 陸河隱撐起手臂,有些溫柔的望了玲瓏一眼然後才說道,“我想大林的事。” “大林的事?公子這是想到了什麼嘛?”玲瓏瞧著已經想了一會的陸河隱,她覺得若是公子想了這麼久一定能想到些什麼的。 而陸河隱也是沉默了一會,才是緩緩說道,“大林的事,若是說與流秀無關,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說流秀到底在隱瞞些什麼?” 陸河隱突然開口說道,而玲瓏聽了也是搖了搖頭,她也是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她實在是不知道流秀到底在隱瞞些什麼,她想若是知道也沒有必要覺得這麼頭疼了。 所以她有些委屈的望了陸河隱一眼,然後說道,“公子連你也不知道,那我怎麼可能知道啊。”說完還有些委屈巴巴的埋下頭,而一旁的陸河隱看著倒是笑了笑,摸了摸玲瓏的頭。 而玲瓏有些舒服的蹭著陸河隱的手心,心裡偷偷望了陸河隱一眼,臉紅紅的。 而陸河隱摸完了玲瓏的頭,便又是繼續低頭思索著,想著流秀與著大林的死到底是有何關係,或者說是哪個害怕大林的凶手是與著流秀有什麼關係。 或者說流秀知道凶手是誰,隻是這凶手不能說,那這人到底是誰呢,陸河隱仔細的想著今日的一些細節,希望通過這些想到了一點線索。 可是想了許久也是想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便也是沒有再想了,拿起了一旁茶杯上茶喝了起來,此刻暖了暖胃,瞧著外麵的天色發黑,陸河隱歎了一口氣,便是繼續又是喝了一口茶,然後站了起來,對著玲瓏說道,“走吧,咋們今晚再去看看。” 而玲瓏也是知道陸河隱今晚還要去看,便也是跟著陸河隱站了起來依舊是站在了昨天的角落裡,望著前方空曠的小院,依舊是什麼人也沒有來,玲瓏甚至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連著兩天都沒有睡好,玲瓏實在是覺得有些困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