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軍師是閉了眼睛以後又是熟睡了起來,這次顯然是睡的更熟,而一旁的陸河也是無聊的看了軍師一眼以後,便也是放棄了繼續整軍師的念頭,整一次就好了,若是一直整這軍師,怕是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想起這個畫麵,陸河便又是咧嘴笑了起來,而這些日子的身上的霜寒也是降下去了一些。微微勾起了嘴角,似乎也算是比較開心了,畢竟平常日子的陸河都是十分冷漠的。 而陸河賢這邊是安安靜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陸河隱這邊倒是出了狀況,隻見皎潔的月色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走到的陸河隱的窗戶前,然後鬼鬼祟祟的瞧了一眼周圍,看著周圍沒人,才小心謹慎的從著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管子,然後對著窗戶吹了起來。 而吹了一會以後,也是默默的收回了管子,然後小心的放回了懷裡,又是瞧了一眼周圍看著都沒有人,才放心的往著自己的房間中走去。 而這鬼鬼祟祟的人影早就被著玲瓏與陸河隱看在了眼裡,隻是他們藏在隱蔽的黑暗中,流秀沒有發現,而見著流秀做這些事情,陸河隱和玲瓏也沒有出麵,隻是默默的瞧著流秀做完一切,見著流秀走了,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而玲瓏一臉鐵青的望著那流秀的背影,心裡自然是十分生氣,親眼看到她要對陸河隱下毒,玲瓏自然是十分的生氣。 而一旁的陸河隱但是冷靜的許多,望著流秀的背影一直都沒有說話,而且神色也很平靜,看不出有什麼奇怪之處,顯得好像很是平靜一般。 而玲瓏卻是有些生氣的拉了拉陸河隱的袖子然後說道,“公子,我們現在就去將就流秀這丫頭抓起來了,她的心腸實在是太過於歹毒了,說不定大林就是被她找人殺死的。” 親眼見到流秀做惡事,玲瓏不得不這般猜想著流秀就是這種心思惡毒的人。畢竟她是知道這種藥的。自然知道這種藥十分的陰險毒,而瞧了一眼一旁的陸河隱,有些擔憂的望了一眼陸河隱。 幸好此刻他不是在屋子裡坐著,而且跟著她一起在外麵,玲瓏想了一下若是陸河在屋子裡住著,一想便是覺得有些臉色發白。 這麼一想,便是覺得有些後怕,實在是害怕的抓著陸河隱的袖子,而陸河隱也自然是感受到了玲瓏的不安,便是握了握的手,以表示著安慰玲瓏。 而玲瓏有些傷心的望了一眼陸河隱,陸河隱便又是覺得心疼的握住玲瓏的手了。 聲音溫柔的安慰道,“沒事的,你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他知道玲瓏這個擔心他,所以他便也是安慰著玲瓏說道。 而玲瓏心情有些複雜的望了陸河隱一眼,突然一把抱住了陸河隱,然後微微低了一下身子,將那過高的頭蹭到了陸河隱的身上,有些不安的靠著陸河隱。 而陸河隱也是一愣,可是看著如此不安的玲瓏,也是心頭一軟,抱住了玲瓏。 而玲瓏有些委屈的抽了抽嘴角然後說道,“公子,我害怕你出事。” 玲瓏以前還沒有這麼驚恐,可是今日親眼瞧見了卻又不得不開始覺得有些害怕了,實在是覺得有些難過的的又是蹭了一下陸河隱的胸口。 而陸河隱也是繼續溫柔的抱著玲瓏,然後聲音溫和的說道,“沒事的,你放心好了,有什麼事我以後都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