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全是腫脹的疼痛感讓他知道,此刻他一定是腫的像個豬頭,怪不得陸河賢一見著他就要笑話他,就連……就連一旁的陸河他也是見著了陸河嘴角勾起,這分明也是嘲笑他的意思。 氣惱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一把就是推開了一旁的白米飯,心情不好的說道,“不吃了這飯,你們就光會笑話我!”說完還委屈的眨了一下眼睛。 而一旁的陸河賢瞧著了倒是笑了起來,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身影說道,“哎呀,你可彆哭了,你看你身後是誰?” “我身後?”陸河賢有些詫異的指了指自己,然後慢慢的回頭過去,一回頭便是見著了一個麵容清秀的青年正緩緩向著自己走來。 “他是誰?”軍師奇怪的指著那越走越近的青年說道。 陸河賢拿著筷子的手抖了抖,然後望著軍師那張腫的像豬頭的臉笑了笑,然後聲音難得溫柔的對著軍師說道,“我特意找來治你的,你之前不是見了大夫了,效果不是不好嗎,我見你茶飯不思的,所以特意給你找了個更好的大夫給你看看。” 軍師轉頭,瞧著那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大夫,有些不信的說道。“這麼年輕,難道還能比前些日子那李大夫的醫術好。” 軍師實在是有些不信,因為身後這青年的容貌實在是太過於年輕,看起來似乎比他還要小,這麼小又怎麼會醫術高超呢,反正軍師瞧著陸河賢自信的神色,深深起了懷疑。 而剛說完這句話,身後的青年便是走到了軍師的身後,恰巧也是聽到了這句話,聽到了也沒有生氣,隻是輕輕笑了笑,然後望著軍師的背影笑著道,“雖然我醫術達不到神醫,可是治個蜜蜂蟄還是不難的啊。”說完還輕輕的笑了起來。 而身後的軍師卻是十分尷尬的笑了起來,他剛才說的時候還以為這人沒聽見,可是沒想到居然被聽見了,這讓軍師十分的尷尬。 想著剛才自己說的話是恨不得找一塊地方將著自己埋起來,軍師才覺得不會有這麼尷尬。 而瞧著軍師尷尬,後麵的青年也是善解人意的笑了笑,然後嘴角輕輕勾起,從一旁的袋子裡拿出了一枚銀針輕輕的在軍師的眼神晃了晃。 而軍師是瞬間慌了神,有些害怕的朝著一旁挪了挪,讓著身子縮到了角落裡以後,才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要乾什麼。” 青年假笑了一下,白白的牙齒輕微的露出了一些,手上的銀針也是微微閃著光,然後聲音輕柔的說道,“替你紮針啊。” 紮針?! 軍師瞧著那針,渾身的寒毛都是嚇了起來,渾身僵硬的說道,“我……我不要紮針了。” “我不治了,不治了。”軍師縮著身子,十分沒骨氣的靠著牆壁吼道。 而那青年聽著軍師這麼說,也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而一旁的正吃著飯的陸河賢也是忍不住的跟著一起笑了起來,然後一邊笑一邊對著那青年說道,“好了啦,東升,你就彆嚇他了,他這人最害怕紮針了,你啊就給他開一服藥就行了。” 軍師聽完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對著麵前這叫東升的青年說道,“我……我最不喜歡紮針了,東升神醫你還是……還是開一服藥給我喝吧。”說完又是小心翼翼的縮在了角落,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軍師顫抖的牙齒。 而一旁的東升瞧著如此害怕的軍師也是笑了笑,慢慢的收回了手中的銀針,瞧著這軍師這麼害怕,他也是收回了銀針不打算繼續嚇這軍師了,免得啊嚇出什麼毛病,到時候還不是他還治。 如此一想,便是覺得麻煩。隻是麵上東升仍舊是笑的十分和善的說道,“騙你啊,治蜜蜂蟄隻用喝藥就行了,不用紮針的。”說完還溫柔的對著軍師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