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升純良的笑了笑,然後一把搭上軍師的手腕,表情認真的把起了脈。 而軍師也是表情認真的盯著東升,想著自己這蜜蜂蟄什麼時候才能好。這都腫了好幾日,一點見好的痕跡都沒有,這讓軍師實在是有些焦急。 而東升把完脈以後,對著一旁的軍師神秘的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而且從一旁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隻筆,拿了便是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而軍師朝著那邊蹭了蹭想看一下這東升寫的啥。 可是東升這時候卻是抬頭對著軍師神秘一笑,頓時就將軍師嚇的往後翻了翻,差點就要倒在了地上,辛虧一旁的陸河扶了他一把。 而等他重新坐好以後,一旁的東升卻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後將著一張紙遞給了他。 溫柔的對著他說道,“好了,寫好了,你讓人照著這藥煎好了,連著喝兩日便是好了。” 軍師一聽趕緊點了點頭,然後拿過單子,瞧著上麵龍飛鳳舞的字心裡是一陣鄙視,果然這人字寫的沒小爺好看,心裡對此還是得意了一下。 然後麵上的神采也是越發的飛揚了一些,手一伸便是將著單子給了一旁的美婢,然後讓著婢女按照吩咐去拿了藥回來。 東升把完脈也沒有多停留對著軍師笑了笑,然後便是走了,而望著突然來突然又走了的東升,軍師心中也是十分的詫異。 望著東升的背影,內心是一陣鬱悶。這一鬱悶又是扯動了傷口,軍師是立即疼的捂住了臉,而一旁的陸河賢瞧著了也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將軍,你還笑我!”軍師捂著傷口,十分委屈的說道。 陸河賢也是捂住肚子,然後趕緊擺了擺手,他知道若是再這麼逗弄下去軍師就要炸毛了。 所以他十分安靜的閉上了嘴,然後跟著一旁的陸河安靜的吃起了午飯,一邊吃一邊還笑著對一旁的陸河說道,“這菜可真不錯你嘗嘗。” 對於陸河賢的裝傻,軍師也是有些氣惱,可是此刻卻是說話再大聲一些恐怕又是要扯上傷口,所以軍師隻能是鬱悶的扒拉著碗裡的飯。 就這樣吃一頓鬱悶的飯,軍師有些悶悶不樂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回去沒多久婢女們便是端著藥過來了,而軍師一向怕苦,有些惆悵的盯了這藥碗一眼後,也是一口猛的就是喝點了這碗苦藥。 一碗喝下去以後,瞬間就是將軍師苦的直皺眉了。委屈的吃了一旁的一個蜜餞,好歹是將著這藥味散下去了一點。 喝完了藥,軍師又是躺在床上睡了一會,而這一睡便是一天的軍師,突然在傍晚的時候就莫名的驚醒了,然後一醒來便是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有些驚喜的發現,好像沒有那麼的腫了,又是高興的摸了一下,好像的確是這樣。 穿了襪子是一把下了床,一下便是跳到了一旁的黃銅鏡旁。 果然鏡子裡的自己那張中午還腫的像豬頭的臉,現在看起來好像消腫了很多了,瞧著如此軍師便是有些驚喜的捂住的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