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都會說是對方偷的,至於到底是誰偷的又是說不清楚,而且瞧著這兩個人看著對方凶狠的眼神,玲瓏覺得說不定一會這兩個人又是要打起來,瞧著這兩個人身上的傷,玲瓏也是歎了一口氣,讓著一旁的何管家把人拉緊點了以後。 免得一會又是打了起來,弄的到時候也是難看。 不過這麼一直拖著也不是事情,便是有些迷茫的望了陸河隱一眼,而陸河隱的臉色也是沉了沉,然後冷了冷臉色對著玲瓏說道,“你先讓何管家把她們帶去不同的房間,到時候再一一的審問,到時候排查一下便是知道了誰才是在說謊了。” 玲瓏一聽,瞧了陸河隱一眼,便是點了點頭,然後望著陸河隱一眼,對著一旁的何管家沉聲說道,“何管家你讓人將她們兩個拉下去單獨審問,不……我親自審”玲瓏突然明白了陸河隱的眼神暗示,公子這是想要親自審,所以玲瓏頓時轉了話,便是說著自己要審,而其實是公子在審。 而何管家一聽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讓人將兩個丫鬟拉去了不同的房間。兩個丫鬟的關著的房間是連著的,可是隔音效果好,兩邊說什麼也是聽不見。 左邊關的這個丫鬟叫素秋是剛才臉上被抓傷最多的丫鬟,而右邊房間裡的丫鬟叫清容,不知道怎麼玲瓏一看麵相便是覺得這個清容不老實。 可是玲瓏也是知道不能以貌取人,所以是誰說謊,現在還不得結論。而且玲瓏還有一個疑問她們是怎麼弄到庫房鑰匙的,一般這個鑰匙一般是放在管家哪裡的,怎麼會被昨晚那黑衣人給拿到了。 實在是讓人覺得奇怪,玲瓏瞧著這兩間房間,現在房間外不知道應該先進去哪一間,而旁邊的陸河隱已經做了選擇,她先是進了左手邊,素秋的房間,而瞧著陸河隱去開了門,玲瓏也是在後麵趕緊的跟了上來。 既然公子要先審素秋,那表情先審素秋,而剛進去的時候,一打開們便是見著素秋抽抽搭搭的被綁在凳子上,玲瓏有些懷疑,若是不綁著她,恐怕這個素秋會跳起來。 然後瘋狂的衝到他們身上,不知道為什麼玲瓏總是有這種感覺,而見著素秋情緒激動,玲瓏便是微微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望著素秋有些嚴肅的說道,“素秋,我且問你,這東西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素秋一聽便是傷心的搖了搖頭,不停地拉扯著身上的繩子傷心的說道,“真不是奴婢做的啊,一定是清容,沒錯!一定是清容那個賤人偷的啊,奴婢在府裡一直都是很老實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其他人。” 瞧著素秋神色激動,玲瓏的眼神也是暗了暗,瞧了素秋兩眼以後,有些淡淡的說道,“那你除了這些之外可是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 “其他的證據?”一直哭著的素秋愣了愣,眼淚也是乾在了臉上,可是素秋卻是毫不在乎,她隻是垂著頭思索著,看來是再很努力的想著線索,而玲瓏在一旁也沒有說話,她並不打算打擾素秋。 而素秋沉默了一會,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對著玲瓏搖了搖頭。 而玲瓏一愣,她還以為這個素秋有其他的證據,可是瞧著這個素秋這樣,也是沒有其他證據。這麼一想,又是歎了一口氣,望著又是開始哭起來的素秋,歎息說道,“你彆著急,你再好好的想想,有沒有哪裡沒想到?” “哪裡沒想到。”素秋喃喃低語道。瞧著素秋有沒有說話了,玲瓏便是回去悄悄遞給了陸河隱一個眼神,眼神的意思是她說的沒錯吧。 而陸河隱也是懂的,他對著玲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