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望了素秋一眼,瞧著素秋此刻的神情淡定了許多了以後,神情沒有那麼激動了以後。 玲瓏便是推門出去了,而玲瓏走後外麵的小廝又是進來了,重新再進來看著素秋。而他們則是再門外站了一會,玲瓏聽了裡麵沒有什麼特彆的動靜,玲瓏便是有些好奇的對著陸河隱問道,“公子,你信嗎?剛才素秋說的。”陸河隱搖了搖頭,蹙眉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線索太少了,還是要等問完清容才能知道結果。” 而瞧著陸河隱伸出了手,玲瓏卻是上前一把將著陸河隱的手按住。有些沉重的對著陸河隱說道,“公子,待會進去,你……你來審問吧。” 陸河隱歪頭,不解的看著玲瓏不懂為什麼玲瓏會這麼說,笑了笑摸了摸玲瓏的頭,笑著說道,“怎麼了?小玲瓏你不是問的挺好的嗎。” 玲瓏望了陸河隱一眼,有些羞澀的搖了搖頭。對著手指有些謹慎的說道,“我覺得公子問更好,好嗎公子。”玲瓏低頭垂著眼睛,滿眼霧氣眼巴巴的瞧著陸河隱。 而陸河隱被玲瓏這般的瞧著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玲瓏點了點頭。 兩個人說好了以後,陸河隱便是推門而進去了。 一進入清容倒是很淡定,而且瞧著他們進來麵色還是很平靜,跟著剛才素秋的反應完全不同,玲瓏瞧著倒是覺得有趣。 坐到了一旁,玲瓏也不說,就那麼靜靜地望著清容,而清容神情依舊是很平靜。而玲瓏不開口,一旁的陸河隱便是沉了沉聲音,幽幽的開口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東西不是你拿的嗎?” 一上來就直接問出了重點,玲瓏在心裡想到,然後默默的瞧了一旁素秋的神色。素秋聽了這個,神色依舊是很淡定,玲瓏不知道她這是真的淡定還是假的淡定。 不過眼下並不重要,因為很快便是能知道了。 而清容聽到這個問題了,掙紮了一下被綁在凳子上的身體,看的出來被綁著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而清容臉色冷了冷,然後慢慢的搖頭說道,“不是我偷的,我沒有證據,但是真的不是我偷。”眼神發冷的盯著玲瓏,玲瓏瞧著楞了楞,一時之間居然沒法分辨,她說的是假話還是真話。 可無論是假話還是真話,都是不行的,因為若是不說出證據,那一會肯定是認定素秋說的是真話啊,玲瓏在心裡悠悠的想到。 而一旁的陸河隱聽了她這個回答以後,沉思了片刻,又是幽幽的開口說道,“那個男人說誰?” “男人?”清容一聽,神情很迷茫,有些不解的反問道,“什麼男人,我在這船上沒見過什麼男人。”她不明白為何對麵那個丫鬟要那麼問自然是無法回答。 而陸河隱聽完麵色沉了沉,然後小聲的在玲瓏耳邊說道,“審完了,小玲瓏我們走吧。” 審完了?! 這麼快,玲瓏聽到的時候是一陣詫異,可是這是公子說的,玲瓏便又是幽幽的跟著站了起來,然後跟著陸河隱出去了。 而出去前,玲瓏幽幽的往清容那邊看了一眼,瞧見了清容臉上的一個印子,這印子雖然不多,但是每個都是被撓的很深,玲瓏甚至能感受到那種疼痛,隱隱的還有血流出,玲瓏瞧了幾眼,便是想著一會讓大夫過來看看。 這傷瞧著,還是很疼的樣子,而等著玲瓏關上了門,屋子裡的一切便是瞧不清楚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玲瓏有些驚訝的問道,“公子,我感覺這個清容還什麼都沒說呢,怎麼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