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的改造創新能力讓大家瞠目結舌,就在一眾人的注視下,待煤爐上的一壺水燒沸,提起來再看煤爐中的煤球,發現煤球的火頭依舊旺盛,這也就是說,煤爐和煤球已經沒有了問題可以投入量產,這意味著什麼?若說煤炭或者木炭隻是供應冬日的取暖需求的話,那麼這煤爐和煤球的改造,便是改變了以往人們大灶燒火的習慣,這是壟斷呐!至少在彆的匠師摸索出煤球的製造方法以及煤爐的製造方法之前,他們可以賺個盆缽滿盈。似乎看出了楚翰眼中的熱切,黃氏依舊笑吟吟的,“楚曹屬,我已著人批量製作了一些煤杆,汝可在此以人試用,待計算出每日煤球產量,再上報相府。”聽了黃氏的話,楚翰的熱切心情也慢慢冷靜下來,他首先要解決的是煤爐和煤球的日產量的問題,他點點頭,抱拳一禮,“多謝夫人提醒,隻是,翰有一事不解。”“哦?”“這煤杆……”他乾脆也用了黃氏給命名的煤球設備的稱呼,“夫人是如何想到的用竹子?”“這個麼……”黃氏輕輕一笑,柔和的臉色浮起遐思的神色,“很多年以前,我住的地方,那裡有一片長青竹林……”她忽然話鋒一轉,似乎不願提這個,“我在此處不能久留,是時候回去了,此間之事,楚曹屬多多上心。”她細微的表情變化落在了一旁的初雪眼裡,實際上初雪對於黃氏的興趣遠遠勝於這個煤爐與煤球的發明,方才那瞬間的遐思表情,不知為何讓她想起了那個雪後的早上,她的身影孤寂的立在廊子下,還有她懷中那隻僵硬了的貓,以及她臉上無悲無喜的冷漠表情。她又情不禁的想起了諸葛亮那個眼神,當日的那種不好的感覺浮上心頭,她總覺得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自己的周圍正慢慢起著改變她們的作用,可她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力量的源頭。就在她神思之際,楚翰卻早已經接過話去,“夫人放心回去便是,”頓了下,他又道,“隻是這煤爐與煤球的功勞翰不敢居功,有一事,不知夫人允否?”“請講。”“煤爐與煤球,翰私以為該以夫人名諱命名。”一旁的馮梓張了張嘴,忍不住說道,“夫人如此尊崇,這黑煤炭用夫人的名,這不是……!”黃氏打斷了馮梓的話,她依舊笑的很和氣,“不必了,若是楚曹屬堅持,可以我大漢國名號。”楚翰還想堅持,可迎向黃氏那恬靜的眼神,喉嚨口的話又咽了回去,隻是拱手點頭承命。這時候黃氏眼神又瞥向晴兒等人,她似乎有話要說,不過是遲疑了一會才說了出來,“我倒是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陳姑娘可否允準?”話是問晴兒的,很客氣。晴兒顯然有些驚訝,忙不迭的說,“您說便是了,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