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在劫出手 看你蕭飛如何應付(1 / 1)

鳴鳳山莊!這個在幾個月前還無人問津的地方,如今卻成為了江湖中最為有名的地方,它之所以出名,並不是因為它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而是因為鳴鳳山莊的先祖鑄造了兩把魔器,一把讓天下劍客瘋狂的黃昏不歸劍,一把就是如今整得整個江湖為之瘋狂的天涯離彆刀,就是因為這兩把名震天下的兵器,讓鳴鳳山莊儼然成為鑄造行業的no.1!當然,這也最多讓鳴鳳山莊成為江湖一流門派而已,最讓鳴鳳山莊出名的,卻是他們絲毫不給天下第一大派昆侖好臉子,不但幾次拒絕了將主辦天涯離彆刀奪刀大會的權力,同時,還讓昆侖的人露宿於街頭,這才是他們能迅速成名的原因,尤其是隨著情報挖掘的進行,鳴鳳山莊的資料越來越讓人感興趣。眾所周知,昆侖身為天下第一大派,就算是在魔教的地盤上舉行什麼盛會,魔教也會放下心頭的偏見,為他們安排好一切,可就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三番五次拒絕了昆侖的要求,還威脅昆侖的人不要進入鳴鳳山莊的範圍內,凡是進入禁區的人,不管你是什麼來曆,什麼原因,都會成為一具屍體!這完全是對昆侖的挑戰,偏偏昆侖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不但按照對方的要求做了,還勒令門下不得挑釁,這個信號告訴大家,即便是根深蒂固的昆侖,也畏懼著鳴鳳山莊,不管這個傳言有多大的可能性,可大家都知道,鳴鳳山莊的力量很強,強得讓人顫抖!這也是所有人都默認了鳴鳳山莊的存在,也遵守著他發出的號令!不過,話又說回來,昆侖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派。無論是表現出來的武力,還是在建造房屋方麵的能力,這都是大家無法匹及的,在短短幾天內,昆侖子弟竟然在鳴鳳山莊外的空地上建起了一座規模宏大地木製建築,雖然有點簡陋。可用來舉辦這次大會卻綽綽有餘,更讓大家吃驚的是,昆侖這次一反常態,竟然邀請天下所有門派的高手前來做評判,就連很多沒有什麼名聲的小門派也都接到了邀請。小小的桂州,此時隱然已經成為了天下武林高手聚集的地方,在這裡,你也許可以看見很多希奇古怪地武林人,你也許可以看見傳說中的名宿高手。也可以看見很多不問世事的老怪物,可偏偏就是這把刀,這次盛會。把這些人都震了出來,這在大家讚歎昆侖的實力同時,也對昆侖的號召力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隨著大唐的安寧,武力裁決所的橫行,大家都對這個號稱江湖判官的昆侖淡忘了許多,要不是沒年都有昆侖弟子行走江湖,恐怕大家都會誤以為昆侖封山了呢,這次大會地目的,大家猜測萬千。有人說這是昆侖展現自己力量的表現,為了威懾天下英雄,讓你們在了解他地同時,還要把他的威懾放在心頭。也有人說,這是因為鳴鳳山莊的行徑惹怒了昆侖,使昆侖不得不再次展現一下自己的號召力,在維持武林和平的同時,他們還需要向天下發出一個信號,讓天下人再次記住這個有著武林判官名義的門派。同時,也警告某些人,不要因為有了一點力量,就可以在江湖橫行!反正,關於昆侖的動作,可以說什麼猜測都是存在的。在這短短的幾天內,昆侖已經搭建好了臨時地會場,在會場中央的大校場四周已經搭起了木台,木台上都擺滿了一排排的太師椅。每張太師椅中間有一張小幾。上麵放著茶水、水果、糕點等東西。顯然是為了參與大會評委的名宿高手準備的,這些東西都是昆侖從當地找來的珍品。可以說,為了這次盛會,在劫可是用心良苦啊!在校場的南邊,也就是這次盛會主要評委的位置,這裡擺設的東西也就相對高級許多,連同每個太師椅旁地小幾上放著一個牌子,上麵用朱批寫著:xx派x的字眼,顯然,這才是這次大會主持人所在位置,讓人好奇的是,這些朱批上的名字竟然不是掌門,而是各個門派的名宿。這個舉動讓大家很是好奇,在以前的盛會中,能坐在主席台的人,要麼就是一方豪傑,要麼就是一派至尊,可這次怎麼都是選擇的名宿高手?而沒有邀請那些掌門呢?以往的盛會,主席台上也不過數個座位,可這次地主席台上竟然有著十幾個座位,這讓大家不得不正視這次大會地背景,昆侖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在主席台北、東、西三麵。每方木台都有中間及兩旁三條通道。供人員進出。從木台地擺放陳列來看。這次大會竟然不隻有主席台上地人才是評委。除了主席台上地主評委之外。竟然還邀請了各派掌門在各個木台上。做為評委參加大會。如此隆重地陳列。讓大家對這次大會地目地又多了一些猜測。各門各派地掌門、各門各派地名宿高手、各方霸主都全部集中在這個小小地桂州。這讓大家不得不懷疑。這次盛會真地隻是為了天涯離彆刀地歸屬麼?要真是如此地話。恐怕也不需要調動整個江湖地力量吧?光是十大世家。幾大門派。幾大幫……光是掌門就足足有幾十人。更彆說各門各派地高手了。在大唐地武林中。每個門派都有幾個高手。尤其是很多曆史悠久地門派。他們地高手就更多了。昆侖這次把所有地高手。掌門。全部邀請過來。如果隻是為了一把刀地歸屬。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了吧?這個猜測也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事實擊潰了!因為昆侖自己地規格也很有限。幾乎和一般地門派沒有任何區彆。除了在場地一位高手之外。也就代表昆侖地在劫在場。其餘地人都隻是充當負責保衛地角色。在主席台地上方。還掛著一個用金漆書寫地狂草大字:“奪刀大會!”雖然寫地是奪刀。可凡是參與地人都知道。昆侖對這把充滿神奇力量地魔刀可是誌在必得地。光從他們將九宗十八門地高手都全部帶了過來。並以宗門為單位參加這次奪刀大會。大家也不難看出。昆侖是鑽了規則地漏洞。鳴鳳山莊發表地公告中。也有相關地規則。凡是參與奪刀大會地人。首先要有一門之主地印記。同時。也要實力達到一流地境界!江湖中一流高手很多。可滿足這個要求地人卻不多。當昆侖將其中地一門之主解釋為宗門地時候。很多人都滿足了這個要求。原本沒有希望參與奪刀地人。也看見了曙光!江湖中大派不多。可小門派卻多地很。隻要有一門之主地印記。達到一流高手地境界。就有機會參與奪刀大會。這個信號讓很多人瘋狂了起來。許多沒有門派地遊俠也瞬間找到一個沒有高手參賽地門派。以加入門派為誘惑。成為了這個門派地支柱高手。這對於這些小門派來說。一個一流高手無疑是巨大地支柱!雖然很多高手都清楚,昆侖對這把刀誌在必得,他們是不會那麼甘心將天涯離彆刀奉送出來的,可大家也聽說了蕭飛的傳言,這把刀並不是按照實力的強弱來尋找主人。而是按照刀客的修行程度和心性,這對很多人來說,與其在江湖中血拚,不如來這裡碰碰運氣,萬一幸運的成為了天涯離彆刀的高手,配合那絕學級地刀法,到時候……隨著時辰越來越近,各方人馬都緩緩走到預定的位置,靜心的等待起來。在劫也站在主席台上,雙眼掃視四周,眼中的焦急讓人不由的開始懷疑起來,這位處變不驚的昆侖高徒到底在等待什麼呢?於是,大家的眼神都不由的集中在了門口,等待著這位令昆侖高手如此動容的所在,難道是某個超級高手?還是……“啊。。。你們終於來了?”看著蹣跚而來地一群刀客,在劫幾步走下了主席台,親切的將他們迎了進來。從大家的服飾上。大家可算看出了他們的來曆,這些人竟然不是什麼高手名宿。也不是超級強者,而是桂州本土的一些小門派,什麼六合刀派,什麼鐵刀門,幾乎都是一些三流門派,可奇怪的是,這些人好像事先約好了似的,竟然一起出現在了這次盛會上。“老先生,您總算來了。”在劫仿佛看見了親人般,激動的將老人一行人迎到主席台邊的木台前,才微笑著說道:“老先生,您不用擔心,就算李輝再強,也不能跟整個武林對抗,他曾經是您地弟子,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您地弟子下手,這種欺師滅祖的小人,我們昆侖一定會幫您討回公道地。”在劫說著,還看了看旁邊的武林人,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對於你們的遭遇,在下深表同情,這次昆侖邀請整個武林的白道高手前來,就是要審判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就是要為你們討回公道的,這個武林,這個天下還是有公道的,不是他李輝一個人說了算,也不是鳴鳳山莊那點人可以更改的,雖然蕭家先祖有功於江湖,可那畢竟是先輩們的成功,他的後人既然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就要做好承載的準備。”雖然對於昆侖的做法很是好奇,可畢竟這些老者都是自以為有頭有臉的所在,逐出李輝是迫不得已,可李輝卻對自己的師兄弟下手,而且任憑自己的侍女殺害六合刀派的很多高手,雖然他們心頭對李輝存有愧疚之心,可一想起自己的門派因為李輝的行為而沒落,險些成為曆史,這些老人的心頭就充滿的怒火。安排好幾位老人之後,在劫也看了看嘉賓們都紛紛到場了,在劫的眼角浮現出一抹陰狠,在心頭惡狠狠的說道:“蕭飛,既然你不給昆侖麵子,就彆怪本座往你的臉上口屎盆子了!反正李輝的出手很象血蓮鳴鳳,隻要這些老人發難,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來應付?”當然,在劫的信心並不隻是這幾位老人的苦楚,還那些被滅門的高手,他們也不知道是被人誤導,還是真的沒有發現,竟然決定出現討伐鳴鳳山莊。這個現象讓在劫很是開心。就在自己決定邀請哪些人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臨了,他責問自己是否有能力對抗鳴鳳山莊,在得到自己的肯定答複之後,他們就說出自己的怨恨,這些人地門派是被誰所滅。在劫比誰都清楚,甚至有幾個門派,還是自己親自帶人滅的,可他們卻把懷疑的目光轉向了鳴鳳山莊,落井下石?借機成名?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反正是對自己的敵人下手,尤其是情報處地人告訴自己,這些人都藏在深山裡修行,要不是聽說了蕭飛這個忽然崛起的人物。他們也不會出山。根據那人所說,自己的家族都有著一門絕學,在鳴鳳山莊的弟子中。有人竟然懂得自己家傳的絕學,雖然在劫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就從他們能夠舉出拔刀術的來曆,就讓在劫很是興奮,原來,傳說中的拔刀術也不是蕭家先祖領悟的,而是一位刀客地領悟,他追求的是速度的極限,尤其是拔刀術地原理。讓在劫很是癡迷。在在劫的眼裡,這些人不但蠢的可憐,真正的仇人沒有找到,反而因為一門疑似祖傳絕學的東西向陌生人下手,可這樣一來,昆侖造就的滅門公案就得到了解決,同時還可以增強自己對付鳴鳳山莊的力量,這又何樂而不為呢?想到這,在劫就臨時加了幾張椅子。同時也將自己的想法擴大化,最後,才有了如今這個怪異的局麵。“大家靜一靜!”在劫走上主席台,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以渾厚地內力將自己的聲音傳到老遠,神色之中也浮現出一抹自信:“在舉行奪刀大會之前,我們有請來自各個門派的高手名宿,他們此次前來,除了做奪刀大會的公正人員之外。還有一件公案需要解決。這也是在下邀請這麼多前輩到場的原因。”“在幾個月前,有一位刀客橫空出世。並在短期內造就了斷魂的名聲,也許,在座的很多人都和他交過手,他在出道的時候,曾經擊殺了數十名的采花大盜,這種行為是對江湖做出巨大地貢獻,在此,在下代表天下女子謝謝這位斷魂了!可在下今天要說的這段公案,也與這位斷魂有關。”話音落下,在劫的眼神就在人群裡掃視,他想看看大家的反映,發現沒有人反對的時候,在劫笑了!由衷的笑了!“前輩,該你了!”在劫微微一笑,閃身讓出提前安排好的六合刀派的掌門,臉上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蕭飛啊蕭飛,當初李輝當街拜師,整個歧洲地人都知道,而這位老人可是和李輝一起生活了幾年,他可以說是對李輝極為了解地,彆人也許無法知道,帶著麵罩的斷魂刀就是李輝,可他卻一眼就能認出地。“咳,咳……”老人悶聲咳嗽幾聲,神色悲痛的說道:“老夫在此托大了!在座的很多人都比老夫資格老,也比老夫功力深厚,要不是為了揭穿那個卑鄙小人的行徑,老夫也不願站在這個高台上現醜,說起來,老夫也不過是個三流江湖人,就是你們這些後進高手,也可以輕易的擊敗老夫。”“老夫身為六合刀派的掌門,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派,卻也是一門之主,在幾年前,老夫外出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執著的小夥子,他跟你們一樣年輕,在他的身上,有著很多沒有所不具備的執著,在他提出拜老夫為師的時候,老夫擔心誤人子弟,就一口拒絕了!可惜,老夫低估了這個年輕人的決心。”“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在老夫的門前跪了三天三夜,最後,老夫在極度不忍的情況下,收留了他,並將畢生的所學傳授與他,在那段時期裡,這個小夥子很是勤奮,在天姿方麵雖然不是絕佳之人,卻由於刻苦,他的刀法已經迅速達到了老夫的地步,要不是沒有渾厚的真氣,恐怕連老夫想要取勝都很艱難。”“在他修行有成的時候,勉強有資格成為二流好手的他,也表現出了自己的野心,在被老夫撞破了陰謀之後,老夫也看在他的毅力和恒心上,不想對他下殺手,最後。老夫擔心他會為害江湖,就不得不狠下心來將他的武功廢除,並逐出了六合刀派,從那時候起,老夫就知道,這個年輕人遲早會來報複的。”“果然。在接下來地時間裡,這個年輕四處拜師,並從各個刀客前輩那裡學到了不少的秘技,由於這些都是他的刻苦和努力得到的,就連遠在武力裁決所的前輩們也知道了這個年輕人的存在和行徑,最後,就通告天下,任何刀客都不得傳授他刀法,於是。這個披著人皮地禽獸就在江湖上消失了!”“也許,在座的諸位都猜出了老夫所說的禽獸是誰,沒錯!他就是李輝!他的家被仇家所滅。這點值得大家同情,可他的行為卻是老夫所不能容忍的,在短短的七年裡,他幾乎拜遍了歧洲所有的門派,在每個門派修行的時候,都對這個門派地鎮派絕學存在著野心,當陰謀敗露的時候,由於大家對他的同情,大家都未選擇誅殺他。而是廢除他地武功,以求他能從中吸取教訓。”“可惜,他本就是狼子野心之輩,拜師也不過是為了獲得彆人的鎮派絕學,在連續被數十家門派逐出之後,天下已經無人敢手他了!但是,在幾個月前,這片土地上來了一些從塞外歸來的人,這個充滿狼子野心的人就找了新的路子。最後以家傳絕學換取了成為彆人弟子的身份,也就是從那天起,江湖上在也沒有李輝的消息。”“在幾個月之後,斷魂刀出現在江湖,當初,老夫也沒有注意,畢竟叫斷魂的刀客不少,可就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老夫發現了斷魂刀赫然就是被老夫逐出師門地李輝。當時。老夫就知道,他學藝有成。回來報複了!可老夫卻很清楚,雖然當年的事情是他有錯在先,可老夫也該給他一次機會的。”“老夫沒有想到啊……”說到這裡,老者聲淚俱下的厲聲吼了起來:“老夫一直以為,在接受鳴鳳山莊的改造之後,他至少應該收斂一些的,可他前幾次的行為也深得江湖朋友抬愛,斷魂刀也成為了歧洲小有名氣的高手,看著他的成就,老夫由衷為他高興,畢竟,他曾經是老夫地弟子,老夫膝下無子,當年要不是他觸犯了門規,老夫是會將六合刀派傳承到他的手裡的……”“在得到江湖朋友的認可之後,這個畜生就做出了令人發指的罪行,因為口角之爭傷害幾十名曾經同為師兄弟的六合刀派弟子,老夫也知道,那次事件並不是他的過錯,可大家都清楚,在江湖上打滾的人,哪個沒有幾個朋友?哪個又沒有一點爭強好勝之心呢?在那次事件之後,凡是找他麻煩的刀客,幾乎都沒有任何說話地機會,就被他腰斬了。”“老夫一直以為,那隻不過是因為江湖恩怨而已,老夫並沒有多想,畢竟當時換做老夫,在受到彆人地挑釁和侮辱時,老夫也會有動怒的心思,可他確實做地很過分,尤其是一連對幾十個曾經驅逐過他的門派進行毀滅性的打擊,這已經遠超一般江湖恩怨的範疇,尤其是鐵刀門的老掌門,當年曾經認他為義子!”“此人心黑手辣,殺人如麻,更兼弑父滅祖,實乃喪心病狂的敗類,連老夫這個一直器重他的人都為他感到悲哀,所以,老夫才厚著這張老臉,來向大家闡述這樁血案,由在座的江湖朋友做出公斷。”六合刀派的老者訴說完畢,然後給了在劫一個安心的眼神,轉身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大家靜一靜。”感受到下麵熙熙攘攘的議論聲,在劫再次走上前台,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邪笑,他對這個效果很是滿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李輝是斷魂的信息做實!他也很清楚昆侖對斷魂的仇怨,就算這個李輝不是斷魂,就憑他頂著斷魂刀的名號,就足以讓宗門派出高手鏟除了。而且,李輝並不是在劫的目的,在劫隻是想利用李輝來做文章,將江湖人的怒火都轉移到鳴鳳山莊之下,鳴鳳山莊雖然很強,可他卻很狂妄,尤其是這幾天的表現,已經讓很多人很是憤怒了,再配合李輝的罪行。將鳴鳳山莊打入邪道的陣營,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頂著除魔衛道的旗幟,將這個侮辱自己的門派粉碎!“李輝曾經當街向鳴鳳山莊地蕭飛行拜師禮,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李輝消失在大家的視線。在幾個月後,斷魂刀橫空出世,在下大膽的猜測,這個跟隨血刀蕭飛消失的李輝,就是如今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斷魂刀!”在劫再次將視線轉移,不錯,將李輝和蕭飛聯係在一起,然後,自己的目標鳴鳳山莊就無可避免地遭受波及。“哼!”在劫冷眼掃視台下的眾人。冷聲說道:“不就是蕭飛是屬於鳴鳳山莊的人麼?難道在強權麵前,正義就得束手麼?大唐的白道英雄就是這般畏首畏尾麼?太令在下失望了!”在劫一番做作很是到位,連他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無聲無息的將鳴鳳山莊列入邪道的陣營,自己的目的總算達到了。“誰說的?”急公好義地名宿高手總算發揮了自己的作用,不屑的掃視了一眼台下地高手,悶聲喝道:“彆說是一個小小的鳴鳳山莊,就是他出身昆侖,犯下如此重罪之後,老夫也不會就此罷手!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師父師父,就是教導弟子為人處事之人。要不是他蕭飛其身不正,李輝也不會犯下如此罪行。”“沒錯!”做為裴家代表的裴俊忽然站了起來,神色肅穆的說道:“這位前輩所說的正是大家心中所想,在下添為裴家子弟,也不得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大家知道這座莊園的來曆麼?他是我弟弟裴勇當年初出江湖時攜帶的財產購置,由於我弟弟自身經驗尚淺,被下人取而代之,不然的話。這座山莊上掛的可就不是鳴鳳山莊地牌子,而是我裴家的牌子。”“大家也許還記得吧?在幾個月前,我弟弟裴勇為了收回這座莊園,已經勒令這座莊園的前任主人,也就是裴家的叛徒,可蕭飛卻仗著自己的實力強橫,利用大筆的銀子買通當地官員,將這座莊園強行霸占,雖然在下說的隻是家醜。可在下也無法看著他們在江湖橫行。在此,在下代表裴家表示。裴家願為鏟除鳴鳳山莊這個邪惡的組織做出貢獻。”裴俊的話很是無情,直接將大家地情緒調動了起來。有人出頭,自然有人不甘示弱。可是還沒等在劫表示出對裴俊的讚賞,沒等那些準備跟著出頭鳥隨聲附和的人開口說話,便聽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隻許洲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昆侖滅人滿門的時候,你在劫可曾站出來說句阻攔的話語?你昆侖滅人滿門的還少嗎?”“轟!”一把彎刀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飛速劃過裴俊的胸口,然後再次回旋到了門口,一隻蒼白地手緩緩伸出,將那飛速旋轉地彎刀握在手裡,然後緩緩後退幾步,讓出了說話之人的身影,與此同時,裴俊地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意,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讓人對自己下手,這麼一來,在江湖眼裡,就成了鳴鳳山莊心虛,想要殺他滅口!“喝……來的可真齊。”此時的李輝依然帶著麵罩,眼神掃過眾人,最後定格在六合刀派的老者麵前,眼中浮現出一抹疑惑,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這種規格的大會,豈能有三流門派的座位?而他們不但有著座位,似乎還坐在離主席台最近的地方,這些人果然如師父所說,想要借此次大會對付自己呢?“在劫是吧?”李輝緩緩走上主席台,掃了一眼全神戒備的名宿高手,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最後定格在在劫的身上,微笑著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本少爺的身份,那本少爺也不做隱瞞,不錯,本少爺就是李輝,斷魂李家唯一的後人。”說著,李輝就緩緩摘下了麵罩,那長期隔絕陽光照射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顯得蒼白無比。“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在下也想說一段公案來讓大家評判一下。”說著,李輝將麵罩交到血煞的手裡,然後微笑著說道:“大家都知道,斷魂李家在一夜之間淪為白地,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斷魂李家也在一場大火裡消散,連我這個李家少爺都不得不到處拜師,尋求力量自保,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大家知道麼?那場大火並不是意外。以斷魂李家的實力,一場意外豈能傷筋動骨?在大火燒起之前,李家曾經遭受數百名一流高手的屠殺,在此期間,李家數十名先天高手,包括當時的地階高手。也就是我的父親,也喪生在亂刀之下,在下想問問,你昆侖可有為我李家主持過公道?”“不過……”李輝話鋒一轉,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也難怪你不出現,因為你知道,那些黑衣高手根本就是你昆侖地人,你再想成名,也不會踏著同門的屍體成名。所以,本少爺來了,為了李家冤死的幾百名族人來了!”李輝的神色很是難堪。連眼神中都充斥著濃鬱的血色,仿佛一頭嗜血的野獸般。“胡說!”在劫心頭很是納悶,難道他掌握了什麼證據麼?不然地話,他怎麼敢在天下英雄麵前說出這種事情,可在清卻沒有在劫的城府,自從那次行動之後,他的身體雖然複原了,可內傷卻折磨了他很久,證據可是他親自毀滅的。這個小子要不是運氣好,怎麼可能有翻身的機會?“胡說?”李輝掃了一眼在清,在血神衛傳來的情報裡,就有這個男人的信息,也就是他第一個殺如李家,也是他承受了父親的舉輕若重,雖然沒有斷魂手的獨有力量,可舉輕若重地力量卻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力量,這個人雖然用秘法將內傷壓製住了。可體內的異種力量並未完全驅逐。“是嗎?要是我沒看錯地話,你就當初第一個衝進李家的黑衣人吧?似乎你擅長的就是劍法吧?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你施展可是魔教的大天河劍法,也就是因為這一手劍法,使我父親判斷失誤,以為你是魔教的高手,你在右臂承受了一記斷魂刀勁,大家都知道,斷魂刀勁所造成的傷口是無法複原的。如果你敢露出你的右臂。讓大家鑒定一下,在下可以當眾給你磕頭認錯。”“你敢不敢呢?”李輝微笑著說道。越是如此,他地心越是平靜,他總算明白了師父的用意,隻有自己親手將這些人送上了斷頭台,自己心頭的仇恨才可以瓦解,就算不覆滅昆侖,自己的恨意也會減少很多,尤其是在看見在清的時候,李輝竟然沒有一怒拔刀,而是選擇以輿論將昆侖的名聲全部剔除,這種手法是李輝以前不敢想像的。“在清身為昆侖弟子,白道魁首門徒,豈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舉動?”在劫飛速站了出來,身影微微一晃,就護住了在清,然後冷聲喝道:“今天大家聚集於此,不是來看你胡言亂語的,眾所周知,你李輝喪心病狂,殺人如麻,不但對昔日恩師下手,還將自己地義父殺害,我們今天是審判你的罪行,而不是聽你在此胡言亂語的。”“是麼?”李輝顯然沒有任人擺布的習慣,然後掃了一眼在場的刀客,微笑著說道:“我想問一個問題,相信大家都聽說過我李輝在這幾年拜師無數吧?你們知道原因麼?那麼,請問一下在座的幾位老前輩,你們曾經做過在下的師父,你們也是親手將在下逐出師門的人,你們想過沒有,以我當時我武功,以我身為李家的身份,我有必要盜取你們地絕技麼?”“你們也曾指點過我地修行,請問,我是否有問過你們高深的東西?”李輝地話讓這些老前輩一愣,李輝所問的問題,都是自己修行中遇見的困難,以前他們不知道,可現在他們卻很清楚,做為斷魂李家的少爺,李輝就算不學無術,也應該看過幾門高深的刀法,他有必要去盜取你們所謂的絕技麼?“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所謂的絕技被盜,或者在我居住的地方發現了絕學,那是你們自己找到麼?”李輝很清楚,在那以前,每當自己的修為觸摸到一流高手的時候,自己總會遇見很多意外,要麼以盜取本門絕技驅逐,要麼就是褻瀆後輩女弟子,可這些都是李輝不屑的,也不是他能乾的出來的。“大家在想想,那個時候的李輝,有值得昆侖注意的地方麼?遠的不說,六合刀派的老爺子,你的大弟子曾經試圖奪取六合刀派,這麼大的事,武力裁決所出麵了麼?就算在下真的盜取您的絕技,您說,我有必要守著絕技而不修行麼?您也該記得吧,您的絕技是在丟失了多久之後找到的,在您出手廢除我武功的時候,我可有反抗?”“為何昆侖要發出那則通告?為何天下刀客都不敢收我為徒?為何我每次即將成為一流高手的時候,就會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我李輝真的有那麼傻麼?”李輝淡淡的一笑,然後把眼神指向了在清,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們都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