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與修煉的寒海月也按照命令紛紛離去,老翁後腳前進,把大門關起來,神情凝重地迎餘下戰士宣布道:“奇亞,方徒,你們輪流看護佑司,至少要過了今晚他才有力氣站起來。還有,你們要警惕傲冥,這一次見她好像有點古怪。海月你也暫時留在這裡吧。”老翁的提防雖然讓兩人也有點好奇,但大家也沒有多問一聲,隻是默默點頭接下了任務。**虛弱的戰神也隱約聞到領袖之話,疲憊的腦袋卻不禁為可人擔憂起來……大家沉默了良久,血清也灌輸了差不多一半,眼見戰神慘白的肌膚緩緩恢複氣息,老翁也稍微安心了一點。佑司慢慢睜開疲憊的琥瞳,張望了一下四周,再向一直待在身邊的止世問到:“止世……為什麼會有剛才的猜疑?”老翁拍了拍仿佛孜孜不倦的戰神,輕輕翕動著蒼老的雙唇:“隻是覺得有點可疑,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暫時戒備一下比較好。而且按銀幻所說的話,拓荒者的成員已經到了荒魂,我想我們也該作點準備了。”佑司接過老翁的警惕,也衝出刺痛的喉嚨,輕吐壓抑在內心已久的欲望,“止世,待身體複原後我想獨個修煉。”話音剛落,大門也同時被打開,聽到“修煉”二字的白衣女子,立刻擔憂地跑向床邊,麵帶不安地阻止道:“不行,身體還這麼虛弱,不要總想著這些事啊!”棕發男子一見雪嵐,立刻揚起了疲憊而忘形的微笑,滿帶思念的大手用力往前伸,輕輕握住了仿佛久未相見的情人纖手。老翁見狀,識趣地離開了床頭。見欲離開的領袖,佑司不忘謹慎地提議道:“止世,不是說讓他們輪流在這裡嗎?那也讓他們輪流跟你同房吧。”止世領會深思熟慮的佑司擔憂之話,便看了看兩人。爽快而體貼的奇亞選擇在疲憊的夜晚看護,所以跟老翁一同離開了此房。白衣女子看見佑司滿臉的汗開始變冷,便體貼地取了新的盤子和毛巾,為他抹去冰冷的濕潤。感到疲憊的棕發男子一直凝視著自己,雪嵐的眼神才遲疑地遊移到蒼白的臉頰,“難道不累嗎?睡一會好嗎?”“那你呢?”既擔憂又不舍的聲音輕呼出,雪嵐溫柔地握緊了佑司冰冷的大手,再回應到:“我在這裡陪你,到我覺得累了再回去睡,好嗎?”佑司微微地揚起依舊俊美的唇角,睡前卻不忘吐出最後的擔憂:“對了,剛才我說修煉的事彆告訴宿以外的人,是我們宿小隊的秘密。還有……”薄唇猶豫地抿了抿,再翕動道:“幫我謝銀幻吧,這個人情以後我會還的。”雪嵐輕輕搖頭地拒絕道:“雖然他說話很難聽,不過我相信他是把你當成同伴才救你的,既然已是一家人,何必說這些客套話呢?”雪嵐輕輕放開佑司冰冷的大手,再貼心地為他披上被子。 氣氛寧靜下來,寒海月便繼續自己默默無聲的修行,而方徒也忠於職守地坐在凳子上觀察著門外情況,也偶爾地察看佑司情況。麗人一直陪伴在床頭,沒有哼半句怨言地凝視著沉睡的佑司,心裡不時祈禱著同伴早日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