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嵐再打量了一下眼前男子,霸道氣息仿佛也隨著秘密暴露而緩緩消散,溫柔的心也放鬆地嫣然微笑,然後決定在今夜“**”相對,“其實我早在幾百年前便認識白寂與佑司。”雪嵐隨著銀幻的愕然頓了頓,再道:“當時我與白寂是同伴,與佑司……是情人……那時候我們的立場不同,我因為看不過眼國王的腐敗,所以與白寂組織了軍隊造反,誰知……他出賣了我……”仿佛理所當然的習慣讓雪嵐也沒有痛心地遊移,櫻唇的微笑卻苦澀地輕輕下垂,“雖然恨他,但我無能為力,而白寂也已成國王身邊的左右手,佑司也隻能為我求情,讓本來要被處死的我扁成一級罪犯,而額頭這個烙印,也是他給我蓋上的。那時候我已狠心跟他劃清界線,但我的心卻未能放下過去的感情……直到幾年後,那個陰險的國王把我毒死,幸好被長老救助,我的靈魂暫時躲在神界的寂宮。那時候我一直在等……等佑司覺悟救民……”微微哽咽的痛苦讓櫻唇不禁停了下來,緊緊抿住。“但他沒有來?”銀幻輕輕捧起憂傷的臉頰,被幽紫色瞳孔凝視之下,雪嵐更是難以隱藏內心不安,再次微微翕動著櫻唇:“有……不過太遲了……我望眼欲穿地等了一百年後已經窮途欲絕,所以我喝下了忘憂水……前段日子我不斷回憶起過去,一幕幕漸漸湧現……直到從奴洲回來,佑司真正地更我相認。他說四百多年後才狠下心鏟除了國王來寂宮救我,但我已成毫無記憶的靈魂,於是他便讓我投胎再世……可能因為我們之間的恩怨未斷,所以宿雪嵐這個名字以及額頭上的烙印還是跟隨著我……”“我不管他有多愛你!總之這輩子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強烈的霸氣再次從薄唇呼出,深深的不安卻又同時摟住了纖瘦的身軀,讓她無法看清銀幻此刻的麵容。“不過除了這一點,我還有事要提醒你。”清澈的聲音輕輕呼進耳邊,雪嵐抽離懷抱,嫣然揚唇地凝視著紫瞳。銀幻接過泰然自若的神情,坦蕩道:“你知不知道佑司是因為那個叫傲冥的女人而受傷的?”雪嵐搖了搖頭,卻猜不透話中深意。見狀,銀幻便放肆地繼續道:“從外表看來,雖然靈氣不強,但她應該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我覺得她不會這麼輕易被蒼瀆這種妖怪挾持。還有,那種交換人質的時候,她的做法完全不像……”“等等!”雪嵐忽然打住了銀幻的猜測,“你意思在懷疑我師傅在幫拓荒者做事?!我告訴你!不、可、能!”見銀幻欲反駁,雪嵐更是氣憤難忍,“好了!不要再作這種傷人的猜測,總之我是絕對相信師傅!如果沒其他事,我就過去了。”眼見可人比想象中氣憤,銀幻也沒有繼續猜測下去,隻是阻止住了欲離去的步伐,溫柔而擔憂地輕呼道:“好了,不說那個。丫頭,你把它戴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