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對鐲子有多少執念!“看吧,我又少不了二兩肉。”年輕人看的很仔細,他白玉般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在鐲子上摩搓著,白湖隔著鐲子都能感覺到他對鐲子的真愛。“看夠了沒,你又看不見青煙,看個什麼勁。”年輕人看了一陣說:“我反悔了。”“什麼?”“我要殺了你,帶走鐲子。”臥槽!要不要這麼不講信用。白湖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公子冷靜一下聽我說,這個鐲子跟我是一體的,我要是死了這個鐲子也就死了,你帶走也沒用,如果你實在喜歡可以把我一起帶走,讓我跟在你身邊供我吃喝,還能天天看到鐲子,多好。”男人聽完一段長話居然笑了一下,有寒冰乍破的感覺,就好像冬日暖陽讓人覺得世界瞬間變溫暖了。他一定很少這樣笑,才會給人這種感覺。此前的笑容都很邪性,幾乎都是帶著攻擊性的,這一點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來,白湖也是靜下來專心撩男人時,才發覺自己對人類的情緒變化其實很敏感。“你的花招還挺多。”年輕人放下白湖的手臂,臉貼近她,“下一次再見你,我砍斷你的胳膊好不好?”好個屁,淨問廢話!白湖心裡問候了他十八代祖宗,你說你一個凡人跟我狐狸仙叫什麼勁兒,不怕被報複奧。“有人來了,我先走了,咱們再約。”男人又對她笑了笑,然後飛走了。約你妹!白湖對著他消失的方向豎起中指,這是在華國跟某電影裡學的手勢,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隻覺得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就在前麵。”是差點清白不保的女人聲音,緊接著,一群勁裝捕快撥開草叢,帶頭的人長的人高馬大,威風凜凜的樣子帥了白湖一臉。“陳二狗,你他媽也有今天!”捕頭上去踹了土匪頭子,聽聲音看力道,那土匪頭子的下半身是廢了。“踹的好!壯士。”白湖老毛病又犯了,巴巴的上去搭訕,“我可以作證,就是這幾個人三個月前搶劫了李家村。”“嗯。”捕頭沉著臉問:“這些人是你製服的?”“不是我,有個好漢做好事不愛留名,他已經走了。”“都綁起來,帶走。”捕頭不再理會白湖,跟手下們一起打掃戰場。完了,這下錢拿不到了。白湖哭喪著臉,白花花的銀子啊,被救的女人過來跟她道謝,“多虧姑娘仗義想救,要不然我……”“彆提了,趕快回家吧……”她能說什麼呢,她想告訴女人要好好保護自己,可連她自己都是弱女子,這功夫必須得趕緊學起來,至於之前幻想的撩人裝備學習古箏書法都是身外之物,先放放。黑貓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毛毛濕淋淋的,顯然是狂奔過來的汗沒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