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包圍,龍景天身負重傷,自己逃出去都難,怎麼會帶著一個不會武功不通水性的她。所以,放手吧,把生路留給龍景天,讓他去救活一個死人。她已經活了千年萬年就不跟區區人類爭了。而生死之前,龍景天猶豫了,來自皇家冷血無情善於權衡利弊的血統在叫囂,放了她,放開她……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就在即將脫手的一刹那,龍景天將白湖反手用力一拽拉進懷裡,低頭對她一笑,之後封了她周身幾處大穴,隨手向周圍灑出一包粉末。粉末遇水便呲呲的冒泡,殺手們紛紛向後逃竄,可即便遊得再快也比不上清流引擴散的速度,清流引所到之處,魚蟲翻白肚皮沉下河底,殺手們翻翻白眼,浮在水麵,死了。什麼毒藥這麼厲害!穴道被製住的白湖驚恐的睜大眼睛,這種退敵方式,是要同歸於儘嗎?更讓她驚悚的是龍景天正在脫她的衣服,脫的很急,幾乎是粗暴,難免會碰到一些敏感部位。他沒有封住白湖控製呼吸的穴道,是以,龍景天能聽見她幾近不可聞的哼哼聲,在河水裡,有一種彆樣的風情,難怪喜好那種事的人將澡盆視為一種閨房樂事。這就是傳說中的**?白湖被脫的隻剩一條褻衣褻褲,龍景天也脫了自己的褲子,開始動手將衣服一件一件綁在一起,打了死結,之後緊攥著衣裳一角揮動手臂,用儘全身力氣在水中攪動出一個巨大的漩渦。他們正處在漩渦的中心,這個地方的水流是靜止不動的,被清流引汙染的河水沒有流到這裡來。待幾十名殺手紛紛翻白浮上水麵,龍景天揮著手臂帶著白湖遊了近一刻鐘,他明明記得出口在附近,怎麼找不到呢?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白湖鼻子處冒出的氣泡越來越多,很明顯是用身體的本能在閉氣,即將暈厥。她的褻褲被緩緩轉動的水流衝散,露出泛著淡淡紫色的肌膚,在冰冷的水裡泡了近一刻鐘,男人都受不了,何況女人?等一下......突然有什麼東西蹦入腦中,來之前看的地圖有錯誤,他一直在轉圈!思及此,龍景天帶著白湖重新遊到爆炸的位置,對著一堵伸腿一踹,用了五成的內力,牆果然移動了一下,見有希望,他又用儘力氣踹了一腳,這次用了十成的內力。轟隆!一聲石頭與凹槽契合的聲音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四麵八方湧進來,將渾濁的汙水吸走,龍景天果斷的扔掉連著死結的衣裳,雙手緊緊扒住一道石牆。白湖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這個姿勢她在春宮圖裡看過,女上位。他們合力抵抗這莫名其妙平地而來的吸引力。吸力越來越強,仿佛要吸乾這天地間的靈氣,龍景天的指節高高拱起,指尖扣進牆裡,手指不住的顫抖,連帶著身體都微微顫抖,吸力還在繼續,不知何時才會停止,房間裡的河水已經被吸乾,下一個該輪到他們了。 “那邊有縫隙!”白湖終於能說話了,感覺自己活過來。不能說話的滋味好難受。“你先進去!”龍景天突然大吼一聲,強健的小蠻腰扭成一個奇異的姿勢,將白湖送進石縫中。再來臨臀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使她安全的跌在兩堵牆間的夾縫中。他扭腰送人,手指的力量難免不夠,眼見手指脫力,即要被吸走,白湖突然探出身子來,腰部死死的卡在夾縫中,拉住他的雙腿,使勁往裡麵拽。龍景天當即明白她的用意,立刻送力過去,好使她拽的不那麼費力。眼見夠到龍景天腰部,再隻需一點點,他再雙手反推,二人便會雙雙得救。但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吊他胃口……白湖抓錯了地方,沒有抓住腰部,而是抓住了腰部的褻褲褲帶,刺溜一聲,褻褲被拉下來,露出了男人特有的器官。哇!好大!白湖一閃神的功夫,龍景天又被吸走,電光火石之間,他隻能大叫一聲“喂——”以此來提醒白湖任務還未完成,美人還需努力。白湖被叫魂似的聲音驚醒,隻來得及抓住龍景天的腳踝,這——這簡直太折磨人了,不能閉眼睛,不能把褲子給他穿上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器官一點一點的靠近自己的臉……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或許都能數清楚上麵的毛毛,還是卷曲的。再用力一點,龍景天腰部已經進入夾縫,雙手一推,終於進來。他馬上背過身去係上腰帶,不是尷尬,沒有羞愧,是……太丟人了!白湖的褻衣褻褲濕漉漉的都貼在身上,少女豐盈的體態畢現,更更要命的是體態畢現的不是地方,若是在**她愛怎麼**就怎麼**,可現在……想穿衣服都沒有啊!“我在前麵走,你在後麵跟著。”龍景天說完,不等白湖回應,當先順著夾縫走進去,若他估算沒有錯誤的話,下一個房間應該有那件東西。“喂,出口到底在不在前麵,我這嬌貴的身子再也經不起折騰了。”此時,有一道門擋住了二人去路,龍景天推門進去,等著半天也聽不到白湖的腳步聲。他隻好微微側了頭問:“怎麼不走了?”“你好像你熟悉這裡,結果還差點被整殘……”我不敢再相信你了。話音剛落,又是一聲石縫與凹槽契合的聲音傳來,夾縫開始慢慢合攏,白湖一驚,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掠進門裡。“放鬆點,若處處都有機關,這地方誰還敢來。”白湖看著屋頂刹那間瓢潑而下的雨,像是海水破了口子,嘩啦啦的向下澆,她忍不住怪叫,“又來!皮都泡軟了!”她還沒來得及再感慨,手腕猛地被人一抓,然後聽見龍景天說:“還看,一會兒水便會灌滿房間,你還想被淹。”二人的肌膚又貼在一起,不過剛剛情勢所迫,現在就彆扭了。龍景天不動聲色的分開二人的距離,走在前麵。這雨下的很貼心,隻餘留牆壁上燈座的距離沒有下,得此設計房間內還算明亮,二人一前一後貼牆根走著,留了一半倒黴的肩膀承受雨打。這時候若是有一柄油紙傘該多好啊!白湖眼光漫不經心的一偏,突然覷見另一邊的牆壁上一道淡淡的水跡。心中一動,她反應極快,立即飛身後退。然而已經遲了。“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