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的嘴角,輕輕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十五歲嫁給你,豆蔻娉婷夢最好,可惜深情難賦,你說有了孩子就有牽掛,不讓任何一個女人給你生孩子,我在你心裡跟其他女人沒有任何區彆對嗎,嫁給你十五年,你在外麵養了多少女人,當我不知,十五年了,你縱然不給我孩子,也應該給我最多的愛,可是你都沒有,你當真沒有愛過我是嗎?”說著她向自己的胸前插上一把匕首,吃力的將龍軒桓抱在懷裡,“可是我愛你,我們死在一起,你永遠都是我的了。”其實也不是不相愛,隻是愛盛大而脆弱,終究經不起漫長生活的瑣碎磨礪,慢慢的,那愛被磨成了怨恨,抹去了白首之盟,甚至磨去了青春。“千萬不要得罪女人。”白湖轉頭對唐大寶說:“不管是愛你的,恨你的都有可能在背後捅你一刀。”“是嗎?”唐大寶陰惻惻的笑了,“我先來捅你一刀。”說完默默的從懷中取出兩根銀針,緩緩的紮進白湖的後腦,在暈倒之前,白湖看見瞪大著眼睛倒在地上的李婉,她的臉不再清麗,心臟 冒血。“怎麼才能在死亡麵前保持美貌呢?”這是她暈倒前唯一的疑問。——白湖再次醒來,麵前一顆腦袋漸漸的由模糊到清晰,龍年英。正提筆在案台上寫字,聽她有動靜抬頭,道:“你醒了,真能睡。”說著起身,倒了一杯水遞到她嘴邊。白湖支起身子,喝口水,啞著嗓子問道:“這是你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可是要清譽的。”五大三粗的英王噗嗤一笑,“本網從你過往的經曆可沒看出你哪裡重視清譽了。”是啊,女人一旦給了男人輕薄的印象,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過來撩騷。“王爺。”一天沒有刷牙,有口臭,白湖不在乎,“我可以騷,你不可以擾,懂不。”英王哈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白湖哼哼,當然有意思了,你個大老粗。“本王現在很忙。”英王站起身回到案台邊,“內有八弟的餘黨要處理,外有災民要鎮壓,今晚再把你送走。”地動?災民?白湖眼睛一亮,問道:“災民?怎麼回事?”“這次地動,受害最厲害的是帝都附近的河北城,那裡的房屋連片倒塌,轆轆山裂開一道大縫,災民不斷的湧進帝都,怎奈帝都人滿為患,本王隻能下令封閉城門,幾日來在城門口發生好幾起暴動,大臣們天天上書彈劾我,彈個屁他娘的……”白湖邊聽邊在心中思索,此際已然是英王能否得民心的重要機會,做得好百姓滿意,朝廷滿意,龍椅沒跑,做的不好,怨聲載道,龍騎都懸。“王爺,我有辦法能讓這次天災人禍成為你登上皇位的墊腳石,但我有條件交換,如何?”白湖笑眯眯的對著他,滿臉的真誠。 英王看著她,起了小心思,玩計謀是他的短板,天天招謀士商討也沒個對策,聽說她與眾不同,興許好用呢?“說說你的條件?”“第一,讓我跟景王見一麵,第二,招韓玉成進英王府,第三,招回嫁去荒古國的那個公主,第四,不要把我送給皇帝。”白湖一口氣說完,等著回答。“第一第二好辦,第三也不難,這第四就……”“王爺不答應你,那就去皇宮好了,反正我有自保的能力。”白湖哼哼,“說不定還能成為你的後媽。”哈哈哈。“你就是舍得成為我的後媽,也舍不得景王。”英王哈哈大笑,“我答應你。”“爽快。”白湖當即讓他筆墨伺候,洋洋灑灑的寫了十大張紙。龍年英全程看到內容,驚了,“你居然懂這個?”白湖含笑不語,“不足外人道也。”她得意的看著自己寫的賑災十二則以及地震前兆預警,“我想在這裡,沒有人比我更懂了。”“你就像一個寶藏,取之不儘用之不竭,本王開始有點喜歡你了。”語氣平靜,清冷的不帶一絲感情。“千萬彆。”白湖臉色變了變,後笑嘻嘻道:“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記住了。”英王站起身,緩緩道:“本王不是會開玩笑的人,有人若是跟本王開玩笑令本王不爽了,本王有本事把它變成真的……比如得到你的人。”霸氣側露啊!英王府後門,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等候此處,龍景天坐在駕駛處看到白湖走出,隨即跳下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她上車。白湖粲然一笑,“我沒事。”“東方真沒用。”龍景天恨聲,“以他的武功還能讓龍軒桓給甩了。”白湖伸出青蔥手指按住他的嘴唇,“是我給他使眼色讓他走的?”龍景天握住她的手指親了親,“你想要做什麼?”做什麼?成仙呐!雖然經曆了不少破事,成仙這件事她可沒忘,下一個目標韓玉成。“我要接近英王,雖說我離皇宮越近越危險,可我不能老是被動挨打,不能老讓你們保護我。”白湖認真道:“我必須要弄清楚天道弄我來此間有什麼目的,我能感覺這個目的離皇宮很近。”龍景天沉默良久,說:“你說的天道,真的存在嗎?”“是。”白湖重重的點頭,“它安排世間萬物的一切,按照喜好決定人或妖的命運,看他們或掙紮,或痛苦,或被所謂的命運擺布,興許它現在正看著我偷著樂呢!”“可我聽黑貓說,你還有師傅?”這個大嘴巴黑貓,白湖心裡罵完才說:“他比較難對付,不過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不管任何時候,我都在。”“我知道,你在。”白湖主動撅起嘴索吻,小舌頭伸進去攪啊攪,久彆需熱吻啊。吻完,龍景天腦門抵著她的腦門,“近日我要去一趟光華鎮梅家。”“噢……乾嘛去啊?”白湖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問道。“我娘親的腰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