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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做對不對,甚至不知道這是在自暴自棄還是對魏子路的報複。快走到樓門口的時候看見一個十分熟悉的人——魏子路,此刻他就像一個月以前一樣站在門口等我,依舊是踱來踱去,雙手插口袋,恍恍惚惚中我覺得好像一切沒有發生,我們還在平淡的過日子,那時候真的想過就這麼一直下去,直到老去。“你怎麼那麼晚回來?”他的話還是那麼的關切,我任他來撫摸我的臉,突然耳邊的發絲一痛,剮在他的戒指上麵了,瞬間叫我清醒。“我和你沒話說,滾!”於是輪圓了一個大嘴巴扇他的臉上。“小魚你聽我說。”他緊緊的拉著我,不放開。“非禮呀!非禮呀!”聽見我的叫聲有保安打著手電過來了,他一哆嗦,放了開了,我頭也不敢回的跑上樓去。洗漱完畢以後我坐在自己的**數錢,喜歡那種感覺,摸著每一張鈔票的感覺讓我很親切,有時候想,它們一定是我前世的小蜜,不然怎麼能那麼親?“小魚,你睡了嗎?”沈浪一把推開了門,打擾了我和小蜜的溫存時刻,都來不及讓它們藏好。“你不會敲門啊?”我對入侵者橫眉立目。“我不知道你在數錢啊。”他也坐我**。“你真的想好了?”他看著我把錢數完放到抽屜裡麵。“想好了,乾什麼?”我覺得魏子路一定是找他來當説客的。“……”他一直看著我,跟個色狼一樣。“看什麼看,找打呢??”我揮揮拳頭。“你要是覺得好就好。”他放下句話走了。“什麼意思?哎,你丫有病啊?”還沒等追出來他就已經回房間了,留下我自己跟個跳梁小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