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和親之夜(1 / 1)

和親 小邪子 1194 字 21天前

今夜本是大喜。大啟遠嫁賀契的和親公主今夜將成為賀契大王英赤第三十七位夫人。而此時,從大啟到賀契路途遙遠,一路艱難,等送親人馬抵達賀契王宮之時,賀契王宮已經將婚禮行程走了大半。賀契大王年過六旬,連同胡須都生出了花白。當著眾臣的麵,一把扯掉大啟公主的紅色蓋頭,露出底下那張豔絕的臉。“想不到大啟這次,真送了個絕色美女過來,那大啟的狗皇帝竟然也生的出這般的女兒來。”賀契大王粗糙黢黑的手毫不留情地扯開和親公主的衣領,和親公主來不及去遮掩,就聽到賀契大王陣陣笑道:“還不快送進去!本王隨後就到!”大殿之上,是不絕於耳的汙*言*穢*語,直刺得送親來的陪嫁侍女都覺得麵目羞紅。這賀契,果然狼子野心,對大啟毫無臣服敬畏之心。可和親的公主卻麻木著一張臉,仿佛被羞辱的不是自己。進了新房後,原本應該守在房內伺候的兩個侍女,早早就去了外頭,站在牆外,小聲議論:“真不知道這顧相怎麼教養的女兒,竟然為了能活命,不希遠嫁和親到賀契來。她不知道賀契大王年事已高又十分荒****無度嗎?落到賀契大王手裡,少不得被羞辱至極。”“真真的好女兒誰會情願?會不會是皇上下旨,以顧府……”“顧家上下,如今隻剩她一人,怎麼威脅?我聽說,這還是她顧輕舟主動向皇上求來的‘恩典’。好人家的姑娘遇到這種事,還不如一根白綾吊死自己,也好過來這裡委身這群茹毛飲血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蠻人。”“你們若是不想活命,儘可去大殿之上抒發一番。”顧輕舟冷冷的聲音,不高不低地從窗戶裡傳出去,惹得那兩個侍女霎時噤了聲,匆匆走遠。好人家的姑娘。嗬。顧輕舟的一雙眼,像是從深淵寒潭裡浸泡過一般,讓人感不到絲毫溫度。好姑娘可活不到今日。顧輕舟坐在那鋪著紅色錦被的床鋪邊上,心如死灰地等待著今晚的新郎到來。賀契大王英赤好色貪婪,她自然有所耳聞,隻是她卻也沒想到,那人竟會當眾扒她衣裳,究竟是寡廉鮮恥還是刻意羞辱她這個從大啟來和親的“公主”,這都不在她考慮的範疇。她要的,隻是儘力在賀契活下去。很快,門外就有了動靜。英赤喝的滿臉通紅,被人扶著從房門外撞進來,驚得顧輕舟也不得不暗暗攥緊身下的被子。“都走都走。大王今夜,可是得了如此美人,春宵良夜,必定美妙。”也不隻是誰說了這麼一句在顧輕舟耳中已算得下流至極的話,竟然引得英赤哈哈大笑,散去了人後,微微眯起已經混濁的目光,隻道:“待本王試試,你這小**婦身子滋味,是否如你這張臉般勾人。” 顧輕舟再如何心有決斷,此時也免不得麵紅耳赤。大啟民風刻板,處處教條規矩即便是已經訂婚的未婚夫婿,成婚之前都見不得未婚妻子幾麵,更不可能聽過這等粗鄙之語。可顧輕舟知道,她想在賀契活下去,恐也隻能把自己當成個“***婦”。英赤是色中餓鬼,見顧輕舟一副冷美人的模樣,心裡就愈發想將她剝得一絲不掛,讓她婉轉承歡最後墮落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婦才能心滿意足。顧輕舟沒想到英赤會毫無前奏地撲向自己。那濃烈嗆鼻的酒肉氣,直讓顧輕舟陣陣反胃,可又偏偏要作出羸弱不甘欲拒還迎的姿態,喊道:“大王,彆,彆這樣……您快放了我……您這樣,好生可怕……”這些,不過是顧輕舟少不更事時裝扮成男子模樣去喝花酒時偶然聽牆角而來的話,如今卻成了她用來謀得喜愛的手段。英赤本就喝了鹿血酒而來,渾身燥熱欲火難耐。用力講顧輕舟摟抱進懷中後,便急不可耐地撕碎了她複雜繁瑣的婚服。英赤低頭看著顧輕舟瑩白如月的肌膚,摸在手中如上等凝脂,滑膩不堪。而顧輕舟臉色早已紅成晚霞,胸口不斷喘息起伏,顫顫巍巍,似在邀約。“果然是個***婦,本王還未如何,你便動情至此,剛剛就該在大殿之上辦了你,也好君臣同樂一番!”英赤嘴裡說的話越發不堪。英赤雖然年事已高,再加上縱欲無度,所以這些年常常在床事上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他剛剛在大殿之上沒有對顧輕舟行荒***之事,而是喝了一壺鹿血酒之後才來“洞房”。就在顧輕舟已經閉上眼準備接受這樣的命運之時,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巨響,顧輕舟剛驚得睜開眼,就見到一個如棕熊一般壯碩的黑色身影從大門那兒闖入。未等顧輕舟尖叫,後背便已經濕濡一片。“你!”英赤的聲音卡在了喉嚨之中,睜著雙眼向後倒去。顧輕舟轉過頭去,看著身後已然死不瞑目的英赤,在對上那站在床邊,手握彎刀的男人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男人站在那兒,看著英赤脖子上滋出來的血濺在了**跪伏著的女人妖嬈雪白的後背上,有些鮮血甚至順著她曼妙妖嬈的曲線滑落下來,令男人忍不住眉眼一緊。顧輕舟看出那男人忽然生出的情欲神色,因為不知道這人到底什麼來曆,下意識她便要逃走,卻被那男人拽住頭發拖至身前。顧輕舟後背緊貼著那男人的胸膛,因為頭發被拉拽,於是整個胸部分外的突出,因為喘息,胸口起伏不已。“想必,你便是今日前來和親的公主了。既嫁於我父王,你便也算得本王的母親了。伺候完父親再伺候伺候兒子,也算是一樁美談。”男人說的話,讓顧輕舟羞恥不已,甚至讓她忘記了曲意迎合。顧輕舟疼得連呼喊都哽在了喉嚨中,急促地喘息著,閉著眼試圖緩下身體裡的痛楚。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爛泥,任人**摧殘,卻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明明現在,還不是她可以死的時候啊。本以為嫁到賀契,給一個足夠當她祖父都綽綽有餘的男人做三十七房妾室已然是最大的屈辱,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自己親眼目睹身後男人弑君弑父的場麵,又被他當著她“夫君”的麵如此羞辱對待。也罷,不曉得父母兄長還在不在奈何橋上等著自己,她該是也快了……額托裡活了三十多年,從未像今日這般暢快淋漓。或許是因為他終於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英赤即將稱王,也或許是身下這個大啟女人實在絕色美妙,總之,從原本他父王的喜**穿好褲子下來後,他是一身通暢,心情也格外愉悅。“大王,將士們都在大殿之上等候您登位了。”巴日弄守在門口,聽到裡麵動靜消了才站出來說道。“把裡麵英赤的屍體帶出來,今晚就祭天。”額托裡說的時候,仿佛在說裡麵死的僅僅是一隻野狗,巴日弄低頭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