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門送禮(1 / 1)

和親 小邪子 1226 字 21天前

蘇巴魯拖著受傷的腿慢慢走出賀契王宮,因為受傷,所以是坐著馬車回府邸的。一到府邸,兩個侍妾就圍了上來噓寒問暖,叫蘇巴魯聽得耳朵裡嗡嗡的,直接讓她們兩個閉嘴,又讓她們滾回自己屋裡少在眼前亂晃惹他煩厭。兩個侍妾雖都想在蘇巴魯麵前討好,但到底不敢違背蘇巴魯的意思,喏聲後互相剮了一眼離開了。這蘇巴魯前腳趕走了兩個侍妾,後腳布固就咋咋呼呼地進來了,連著奴才通報都未曾,見了坐在椅子上的蘇巴魯就問道:“兄長入宮可得了父王什麼嘉獎?金銀財寶還是官爵美人?”蘇巴魯目光冷冷撇向咧著嘴笑布固說道:“滾蛋。”“火氣這麼大啊?嘿,早知那大啟士兵如此不堪一擊,不若當初讓我去得了,這樣也好占了軍功,保不齊我還能將那大啟女人要來,也好和兄長同樂。”布固不著五六的話徹底惹怒了蘇巴魯,隻見蘇巴魯一個揮手,直接將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一片稀碎。布固見狀訕訕咋舌道:“兄長這脾氣當真是越來越像父王了,不過幾句玩笑話,值當發這麼大火。”蘇巴魯一言不發,麵色陰沉地看著布固,此種境況,著實讓布固有些退卻了。“我真是開玩笑。兄長府邸裡怎麼也沒來個人伺候兄長換藥?”布固乾笑著問道。蘇巴魯知道自己弟弟這是自己給自己打圓場了,便也沒有繼續擺臉色,回答道:“剛回來,你就跟狗聞見肉味兒似的殺過來了,我來得及換嗎?”“那不如我給你換吧,你以前在軍營裡受了傷都是由我來換。”布固說著,就去扶蘇巴魯往寢室走去。等布固給蘇巴魯歡好傷藥了,便又調笑道:“幸好你命大,腿上是小傷,身上的箭傷,若是再低些傷到你那**,往後你還如何尋那快活?”“我看你是那根玩意兒長腦子裡了,成日裡就想著玩女人。”蘇巴魯笑罵一句。“你今日來,就為了看我傷勢如何?”“是也不是。我知你今次必定得不到父王嘉獎,所以特意帶了‘禮物’來看你,也算是我這個當弟弟的對你一片心意。”布固笑起的樣子有些蔫壞,讓蘇巴魯不由得警覺:“什麼東西?”“一個你會喜歡的東西。”布固非要高深莫測一把,直至離開蘇巴魯的府邸也不肯透露。蘇巴魯暫且隻當布固在耍什麼滑頭,到晚間,因為疲累,他便獨自睡在自己的寢室內。睡到半夜,蘇巴魯聽到有人推門而入的動靜。蘇巴魯試圖睜開眼看清來人,可視線卻有些模糊,隻能依稀看到一個身著紅紗的女人慢慢走向自己床榻邊。待那女人走近了,蘇巴魯才看清些許麵容。隻這一看清,竟叫蘇巴魯的腦子瞬間像炸開一般,身體也熱切激動起來。 “蕊夫人?!”“是又做夢了嗎?”蘇巴魯腦子裡混沌著,明明是他親眼所見,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寧可沙啞著嗓子去說服自己。“王爺如何能說是做夢?難道王爺就不想與我做那世間最快活的事嗎?”蕊夫人開口說話,聲音像是從遠處縹緲而來,魅聲低語。蘇巴魯從未在春夢之中得到這樣真實的觸感,心下悸動,五指收緊。屋外秋風狂起,吹得整個賀契草原上好似遍地狼嚎。顧輕舟裹著被子,小腹宛如被無數個針在紮,打了個噴嚏後,趕緊把自己滾進了額托裡的身邊。額托裡被她撞過來的動作驚醒,睜開眼看著顧輕舟皺著眉,白著臉,眼神哀怨,下意識問道:“好好睡個覺,誰又惹你了不成?”顧輕舟撇嘴說道:“賀契的月不夠圓,星星不夠亮,夜風又太吵,反正哪兒哪兒都不好,都惹了我了成不成?”額托裡也不知這大啟女人是不是都是她這般沒事找事,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話?翻了側過身將顧輕舟摟進懷裡,額托裡順道一個巴掌不輕不重地抽到她屁股上,也有些不痛快地警告道:“彆以為來了葵水本王就不能拿你如何,你若不老實,本王就讓你知道,賀契不單夜風吵,夜晚也很長。”蘇巴魯醒來時,外麵的太陽已經升高了。一手摸到床內,竟然觸到一具溫熱的肉體,驚得蘇巴魯轉過頭,就看到被窩裡有一塊鼓起,猛地掀開被子,一個赤身**的陌生女人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向他。蘇巴魯頓時覺得不大痛快。從大殿出來,蘇巴魯就看到布固守在外頭等著他。蘇巴魯冷著臉看著布固嬉皮笑臉地走過來。“昨夜怎麼樣?是不是很滿意?那個女人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找來的。模樣,身子,**功夫,樣樣都不差。而且你仔細看看,那女人眉眼之處,很有幾分你惦記的那個人的影子。我這個當弟弟的,可是半點沒有虧待你這個哥哥。”蘇巴魯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大步向宮外走去,直到出了賀契王宮大門,才轉過身對一直糾纏不休的布固說道:“那個女人我已經送走了,你以後,少做這種事。”“送走了?你送哪兒去了?彆啊,我這還沒玩夠就送給你嘗鮮了,你要是不喜歡,可以還給我啊。”布固急道。“布固!”蘇巴魯怒視著布固,環看四周,又壓低了嗓子說道:“你用迷香算計我這件事我暫不跟你計較,就那個女人……你留著,是唯恐父王不曉得你什麼心思嗎?”“嗨,能有多大事,那圖達兒就是睡了麗夫人,不也好好的。父王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對我這個兒子如何,兄長也太過謹慎了。”布固的輕蔑和不以為然讓蘇巴魯十分惱火。“你要是不怕父王發作,你就儘管把那個女人再找回你府邸。到時真惹了父王,布固,彆怨我這個做兄長的不替你求情。我言儘於此,你再想如何便如何。”蘇巴魯甩袖離去,也不管布固在身後追問他那個人送去了哪裡。額托裡今日從大殿出來,便直接去了顧輕舟那兒,到的時候,顧輕舟正盯著院子裡一塊空地看。“夫人在想什麼?”冬霜站在一旁問道。“你說這賀契王宮還真是沒什麼有意思的地方,我便是想**個秋千放個風箏什麼的,都沒處去。”顧輕舟說著抬起頭看看天,又有些得意地說道:“以前相府裡,有個秋千架,是我爹親手給我做的。”“顧相還會做這個?”夏花心直口快地問。“我爹大半輩子讀書人,當然不會。不過請了個木匠在家手把手教他,一個秋千架做了大半年,我從春天等到秋天才坐上的。”顧輕舟似是陷入回憶無法自拔。“你爹可真疼你。”夏花無不羨慕道。“你爹難道不疼你?”顧輕舟反問。“……”夏花頓了一下,然後有些冷淡道:“奴婢沒爹沒娘。”“那你真是可憐呢,不過我現在,也是沒爹沒娘的,倒是可以跟你在這方麵交流一下心得。”顧輕舟說得輕描淡寫的,卻讓躲在一旁聽的人生出許多情緒來。“想要秋千架,著人給你做一架放在院中便是。”額托裡從外麵走進來,看著顧輕舟領著兩個侍女給自己行禮,上前扶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