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索然,似乎很想將此刻的心情分享,拍拍手,不多時,奎便聞訊趕來。“參見主上。”奎匍匐在地上叩首,仿佛若是不以如此大禮對待,便會玷汙了麵前的男子一樣。男子轉身,眯起雙眼,眸中迸發出危險的光芒,“奎,聽說你把掌尊神女像弄丟了,辦事不利,若不是念在你忠心耿耿,為本尊賣過不少命的份上,本尊這就讓你滾上炮烙柱,為本尊表演逗樂。”上了炮烙‘表演’焉有生還的可能?然而奎並無驚嚇,更沒有為自己求饒,“主上,是屬下辦事不利,令主上失望,屬下這條命都是主上的,任憑主上處置。”“嗬,這次的事,本尊暫不與你計較,能從你手中奪走掌尊神女像的人,除了三大君主不做他想,用了瀾衣君主的臉,不就是為了惹怒他們嘛。”男子輕笑道,“左右是已經用完的小玩意兒,他們重視,想要拿走便拿走好了,本尊可不是那小氣的人。”話是這樣說,可眼神中愈發濃重的狠戾說明,他並不是寬容大度的人,相反嫉妒好強心很重。奎眸光閃動,他和阿寧、毒大師三人回來複命後,隻說了掌尊神女像丟失,並未詳述細節,他總覺得神女像的消失,並不是三大君主插手……會是新冒出來的勢力,要與主上作對嗎?可是他並沒有證據證明,主上也沒有耐心去聽。男子又望了眼炮烙柱,嘶吼的慘叫聲已然寧寂下來,顯然上麵的人已經在烈焰和灼熱的炙烤雙重碾壓下喪命。無趣的努努嘴,才又繼續對問道,“阿寧呢?”奎道,“此番阿寧受了重傷,還中了不知名的毒,內力逐日消減,身體也漸漸虛弱下去,服了多種解毒藥物都無效,現在正在休養。”“不知名的毒?”男子挑眉,唇邊含笑,“毒大師也不知道,無計可施嗎?”“是。”奎頭埋得更深了,“而且,毒大師也中了毒,修煉毒功的手臂被人砍斷,回來後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閉關,任誰也不見。”“嗬嗬,有意思。”男子笑意更深,“毒大師自詡毒術無雙,縱橫天下無敵手,連藥王穀的那群迂腐的笨蛋都對他的毒無能為力。”“如此自負,本尊以為他有自負的本事,原來不過是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這次就當是對他的一點教訓。”“不過……”男子明眸流轉,話是這麼說,但毒大師為他辦事多年,毒術究竟如何,他也是知道底的,“比毒大師還要厲害的毒師啊,奎,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奎如實道,“是一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女子,曾經還是個癡傻。”“小女孩?還當過小傻子?”男子摸摸下巴,有了些興趣,“仔細說說。”“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