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敲了敲她的腦袋，倒是發現她還挺有正義感的，見不得世間疾苦。

這種品質還是不錯的。

王姍姍嘟著嘴白了秦羽一眼：“哎呀，跟你說正事，你打我乾什麼呀？”

秦羽笑了笑：“無憑無據的，不要胡亂猜測。”

王姍姍悲憫說道：“可真真她真的好可憐啊！”

“還有真真母親。”

“她們兩母女肯定經常被柳大剛家暴，已經被打的沒有勇氣反抗了。”

“想到柳大剛那種毆打老婆和女兒的行徑，我就想殺了他。”

秦羽看了王姍姍一眼：“既然你這麼想管，那就等調查清楚再說吧。”

說著，秦羽給孟海打了個電話。

讓他去學校調查一下這件事。

如果柳大剛做了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那他就真該死啊！

經過柳真真的事，下午的時候，診所倒真來了幾位病患。

其中就有那個十年頑固痔瘡的鄰居。

另外幾個都是老寒腿、風濕之類的病症。

秦羽給給他們對症開藥。

當然，秦羽並沒有免費治療。

因為免費並不一定就是好事。

一旦免費，會滋生出太多毀三觀的事情。

就比如新聞裡，曾經有一個包子鋪的老板每天免費提供包子給流浪漢。

可是有太多人貪圖小便宜，久而久之就會把彆人的這種善心當作理所當然。

演變到最後，成為老人哄搶，流浪漢反而吃不到了。

包子鋪老板就決定不再免費送。

那些哄搶的人卻責問老板為什麼把他們的包子賣給彆人？

然後讓老板把賣包子的錢‘還’給他們。

重點就是這個還，而不是給。

因為他們養成了白拿的習慣，潛意識裡甚至認為那包子就是屬於自己私人的。

而診所也是如此。

一旦免費，可能演變到最後，有些心眼多的刁民會把診所當藥材批發市場，免費進貨倒賣。

他不想處理這種糾紛麻煩。

他可以針對性的收取成本價或者免費，降低勞苦大眾看病的成本，但絕不可能每個人都免費。

閒暇的時候，秦羽則找唐寰宇對練。

在唐寰宇的高強度打壓下，秦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實力在飛速增強。

第二天，孟海來到診所彙報調查到的情況。

“這個柳真真是第二中學高三的學生。”

“學習成績在全年級都是名列前茅的！”

“在老師眼中，她也是個非常乖巧聽話的學生。”

“可最近老師說她上課總是心不在焉，這次月考也發揮失常，考的不太理想。”

“可能跟這件事有關。”

“至於柳大剛在車上把手伸進柳真真衣服裡的事。”

“據說是一個名叫楊彥立的學生親眼看到的。”

“這個學生也是柳真真的同學。”

“不過這件事隻是這個學生的一麵之詞，真假有待考究。”

“但我找柳真真的班主任卻了解到一件大事。”

秦羽急忙問道：“什麼事？”

孟海：“柳真真其實大部分時候都是住校的。”

“有一天半夜柳真真下體突然大出血，找到學校醫務室求助。”

“據說兩個小時之間，就浸透了七八張姨媽巾。”

“後來還是送到醫院做手術，才止住了大出血。”

秦羽皺眉：“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孟海也調查的比較詳細：“就是前不久，也是楊彥立爆出這件事之前的幾天。”

秦羽：“意思是柳真真出院後就傳出這種事情了？”

孟海點頭。

秦羽：“這也太巧了吧？”

“楊真真受傷出院後，就馬上被人看到這種事？”

“感覺像似故意把矛頭指向柳大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