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身體還非常虛弱,哪受的住白梅的蠻力拉扯。
柳真真被拽的從床上摔倒在地上,露出了滿是傷痕的嬌軀。
因為施針救治把上身衣物都脫了,沒有什麼貼身衣物換上,現在上半身還是裸露的。
王姍姍急忙進去將棉被包裹著柳真真,一把將白梅推開:“你乾什麼啊?”
她原本還同情心泛濫,覺得白梅十分可憐。
哪想到她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變的這麼蠻不講理。
秦羽這時走了進來,沉聲道:“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調養。”
“你現在帶她回家,是在害她。”
白梅卻是一反常態,瞪著眼睛,語氣強硬道:“這是我女兒,不需要你們操心。”
秦羽見狀,心裡的疑慮越來越重。
他直接朝孟海使了個眼色。
孟海心領神會,當即進去將白梅蠻橫的拉了出來:“給我滾蛋。”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還由得你撒野?”
白梅奮力掙紮著:“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我送真真去醫院,不需要你們治了行不行?”
真真卻是臉色蒼白,驚恐道:“我不去,我哪都不去!”
見狀,孟海一瞪眼,抓住白梅的肩頭,暴喝一聲:“誰他媽跟你講道理,馬上給我滾。”
見孟海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白梅嚇的臉色一變,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王姍姍和唐妙妙則合力把柳真真抱上床。
“看來這個白梅也在害怕什麼。”
“像似怕柳真真說漏了嘴。”
“她在保護誰?”
看著白梅離去的身影,秦羽低聲沉吟。
“肯定是保護那個柳大剛啊!”
“對於這種女人而言,老公就是家裡的頂梁柱,就是她的天。”
“這種家醜,她肯定不希望傳揚出去讓老公出事。”
這時王姍姍走了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姍姍這話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生活貧困的鄉下中年婦女,性格懦弱,文化水平低,且沒有什麼生存能力。
而且從小就灌輸的思維觀念,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家之主就是天。
加上柳大剛性格暴戾,在常年經受家暴的情況下,就形成了一種弱者思維。
就是從未想過怎麼反抗,一心隻想著怎麼才能少挨打。
“孟海,你先去找找那個柳大剛。”
“我去學校走一趟。”
秦羽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沒遇到還算了,可現在遇到了,他也想弄個明白。
孟海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走。
秦羽想了想,又道:“哦對了,順便查查當年柳大剛是因為什麼坐牢的。”
“好,我知道了。”孟海應承道。
王姍姍:“姐夫,我也去。”
秦羽沒有反對,帶上王姍姍一同前往第二中學。
第二中學是南州市的重點中學。
秦羽來到學校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左右,學校還在上課。
秦羽直接將車停在保衛科門口。
“開門!”
秦羽對學校保衛科的人說道。
“有事嗎?”
一保安問道。
秦羽故作囂張的說道:“廢話,找你們校領導有事。”
保安見對方開著賓利,態度又這麼囂張,潛意識就覺得肯定是什麼大人物。
當下連身份信息都不敢核對和登記,直接就開門放行了。
要是秦羽走路過來,可就沒這麼輕鬆了。
秦羽停好車,直接讓保衛科的人帶他去校長辦公室。
那保安畢恭畢敬的點頭,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