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盟的宗旨就是抗擊苗疆,除暴安良。”
“而你,勾結苗疆歹人惡事做儘,手段殘暴,喪儘天良。”
“我身為武盟的一份子,更是武王的子弟。”
“自然有權為南六省一市主持公道,鏟除你這顆毒瘤。”
趙瑞陽道貌岸然,義正辭嚴,好似自己就是行俠仗義除惡務儘的正義化身。
這一番慷慨激昂,正氣凜然的話語也引來眾人一陣歡呼喝彩。
眾人看向趙瑞陽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崇拜敬仰。
不愧是武王的親傳弟子。
那份氣度、涵養以及正義感,都讓人肅然起敬,奉為楷模。
如果要在江省範圍評選十大傑出青年,趙瑞陽絕對是其中翹楚。
與此同時,三名武盟的成員也紛紛站在了趙瑞陽的身後。
秦羽看去,細細感受他們的呼吸氣段。
兩個九段,一個十段。
這要是放在南州市,屬於頂級強者了。
即便放在省城,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比之韓天鷹隻強不弱。
要知道,四大豪門中,風家的風飛揚隻是七八段的實力,韓天鷹則是十段。
而武盟隨便出來幾個成員,都達到了九段甚至十段。
武盟的實力可見一斑。
原本秦羽並不想和武盟產生衝突。
武盟畢竟有號稱四王之一的武王坐鎮,而且全力抵禦苗疆歹人。
要不是南境有武王坐鎮,怕是苗疆蠱王早就大肆入侵了。
這也算是和他的理念不謀而合。
嚴格來講,他和武盟算是同一條戰線的。
可任何勢力都少不了這種害群之馬。
就好像一個生活在底層壓抑已久的人突然暴富,獲得了讓人望而生畏的財富和權勢,這時候沒有多少人能守住本心。
心裡的壓抑和卑微被完全釋放,就會變得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趙瑞陽便是如此。
秦羽念在武盟也算是正義之師,所以不想為難趙瑞陽。
可這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
當然,秦羽並不知道趙瑞陽正在打陳初夏的主意。
否則他可不會管對方是不是武王的弟子。
他牽著陳初夏歡歡走過去,麵無表情道:“讓開。”
趙瑞陽依舊一動不動:“我現在嚴重懷疑這位女士被你下了苗疆蠱術迷失了心智。”
“她必須交給我帶回去檢查。”
“你也得跟我回去,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趙瑞陽氣定神閒,但看著陳初夏的那個眼神,明顯不懷好意。
陳初夏也不傻,她看的出來對方和韓逸軒是一夥兒的,明擺著就是借著這個名頭來刁難秦羽。
她冷聲道:“我沒有中什麼蠱術,不需要做什麼檢查。”
趙瑞陽無奈道:“姑娘,你現在說的話並不是你的本心,而是被蠱術控製的結果。”
“我們武盟和苗疆對抗多年,對如何克製蠱術蠱蟲有著豐富的經驗。”
“隻要跟我們回去檢測一番,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陳初夏眼神滿是不屑。
這家夥還真是滿口仁義道德,虛偽至極。
這種人還不如苗疆的歹人呢。
遂緩緩說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主持公道。”
“那韓家傷害折磨秦羽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主持公道。”
“我被韓逸軒要挾控製的時候,你怎麼不主持公道?”
趙瑞陽沒想到陳初夏一個女流之輩竟敢這麼公然頂撞他。
這讓他高傲的內心感受到了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