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陽冷哼一聲:“我好心想要救你,你還真是不識好歹。”
“你被韓逸軒控製,我根本不知情。”
“畢竟,你沒有任何抵抗,所有人都以為你是自願的。”
“至於秦羽被韓家抓起來的事。”
“那是他勾結苗疆,罪有應得。”
陳初夏卻是怡然不懼:“那你有證據嗎?”
趙瑞陽戲謔道:“韓天鷹拍攝下來的視頻就是證據!”
陳初夏冷笑:“那段視頻能證明什麼?”
“南州市很多人都知道,那天是秦羽帶領南州市十大家族去剿滅苗疆養蠱據點的。”
“他們成功斬殺了數名苗疆歹人,毀了養蠱據點。”
“你們口口聲聲說武盟的宗旨是抵禦苗疆,除暴安良。”
“那苗疆的人都在南州市建立據點養蠱了,你們武盟的人在哪?”
“難道都跟你一樣在大城市吃喝玩樂?”
趙瑞陽臉色鐵青,指著陳初夏:“你........”
他深吸一口氣,調準心態,壓抑著怒火,道:“我們武盟人手有限,各有職責,不可能麵麵俱到。”
“所以才需要各個地方的大勢力通力協作。”
“而且你這也隻是一麵之詞,不足為證。”
陳初夏恥笑:“那你們不是聽信韓家的一麵之詞,拿著一段連對話都聽不到的視頻,就隨意判定秦羽是和苗疆狼狽為奸?”
“你難道沒腦子,就沒想過韓天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並且拍攝下那段視頻?”
陳初夏思維敏捷,一番追問雖慢條斯理,但眼神卻是咄咄逼人,直擊人心。
趙瑞陽囂張跋扈慣了,走到哪都是阿諛奉承的聲音。
尤其是女人,更是對他投懷送抱。
他何曾被一個女人這麼氣勢洶洶的懟過。
一時間,竟是啞口無言。
周圍眾人也都各個張口結舌。
這個女人,她不是普通的花瓶。
這是王維詩裡的花瓶啊!
見趙瑞陽不說話,陳初夏繼續道:“事實擺在眼前卻選擇視而不見,不做調查,憑主觀臆測就斷定秦羽做了惡事。”
“我想請問,你身為武王弟子,是代表武盟主持公道。”
“還是收了權貴的好處,就給權貴當鷹犬?”
聞言,現場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趙瑞陽收了韓家的好處,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但此刻卻被對方直言不諱的逼問。
而且還指桑罵槐的說他給彆人當狗。
這根本是不給趙瑞陽留一點餘地啊。
果不其然,趙瑞陽帥氣的臉當即變的鐵青。
“臭裱紙,我好心幫你,你卻如此侮辱詆毀我。”
他陰沉著臉,抬手就朝陳初夏扇去,根本無懼就站在旁邊的秦羽。。
之前在韓家,秦羽故意示弱,讓他得手兩次。
所以他潛意識裡就覺得秦羽也不過如此。
以自己的實力,可以輕鬆擊敗秦羽。
可就在下一刻,一道殘影陡然在眼前閃過。
他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腦袋一陣劇烈震蕩,耳朵一陣嗡鳴。
臉上也是如同刀割一般刺痛。
那股衝擊力讓他不由自主的向一側踉蹌了幾步。
幸好他下盤穩健,這才沒有摔倒。
“你.......敢打我......”
趙瑞陽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羽。
同時,內心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一般。
一個小城市的螻蟻,竟敢扇他耳光。
這讓他如何能忍得了。